“什么”肃王爷闻言有些不信,沉着脸看了看她,见她不像说谎,又看向肃王妃,见她依旧一脸有委屈却不肯说的倔强,惊讶的同时,也有些有些动摇。
这时,祁侧妃忽然出声道“花寻,就算你想要帮王妃澄清脱罪,也别当王爷是傻子,谁不知道你是她的心腹,你做的事情哪件不都是她让你做的何况,这样大的事情,如若没有她授意,你一个奴婢敢这般放肆么能做得来这样的事情如今这三言两语的就想要为她开脱,也太想当然了吧。”
听见她的话,肃王爷觉得有道理,如若没有肃王妃的允许,花姑姑似乎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刚刚还动摇了一点的心立刻又偏离了,愈发不善的看着肃王妃和花姑姑。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狡辩脱罪。
花姑姑淡定坦然的跪着,反口讥讽“把王爷当傻子的不是侧妃你么真是好笑,明明是侧妃自己作恶,胆大包天的感算计晟王妃,如今祸到临头了竟然这般无中生有的想要构陷毫不知情的王妃,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王爷如果不信,大可派人去查。”
肃王爷问“如何查”
花姑姑说“晟王妃今日初次出席这样的场合,王妃担心她应付不来,便让奴婢一直跟着晟王妃多加照拂,而从那以后,奴婢一直在晟王妃身边,王妃则是一直在忙着张罗喜宴招待宾客,事发期间奴婢没有见过王妃,一直到晟王妃被送回王妃那里看大夫,王妃因为担心回去探视晟王妃,奴婢才能见上王妃,当时此事进行的都已经差不多了。”
她转头扫了一眼祁侧妃,又转头对肃王爷说“而侧妃与晟王妃见面生了矛盾时,奴婢就已经在晟王妃身边,侧妃是因为这个矛盾才对晟王妃心生怨怼想要害她,如此,王妃难道能未卜先知的让奴婢做这件事一切都是奴婢一手安排的。”
“当时侧妃指使春英去做这些事,春英便来告知奴婢侧妃吩咐她做的事情,奴婢便自作主张的打算顺势而为,后来晟王妃被弄污了衣裙去换,奴婢被侧妃的人支走,那时奴婢也知道是侧妃派人叫走奴婢的,奴婢将计就计的离开,其实就是去布置了,这些事情并非无人知晓,王爷如果不信,大可派人详查,应该能查出来。”
府里这么多下人,今日肃王妃到哪里周围都是人,确实是一问就知道她有没有见过花姑姑。
而花姑姑经手的这些事情,也都不是自己一个人去经手,肃王爷所要查,也查的出来。
祁侧妃见缝插针“你就算没见过,但是可以派人告诉王妃不是么王妃没见过你,不代表没见过你派去的人,让下人来回传送消息安排也一样能做到,这些又如何证明得了王妃不知情”
花姑姑一副懒得废话辩解的神色,不耐的讥讽“看来侧妃是一定要咬死了此事和王妃有关,既如此,奴婢就算说破天,侧妃还是会有说辞,奴婢便也不费唇舌了,是非曲直,自有王爷明断。”
肃王爷倒不至于现在真的派人去问这些来节外生枝,只沉思片刻,看向肃王妃“你说,她说的可是真的”
肃王妃不看他,扭头朝向一边,昂着下巴傲然冷声道“是与不是,王爷自己评判就是,反正妾身说什么,王爷都是不信的。”
肃王爷见她如此态度有些不悦,只是也不好这个时候和她计较,便沉声道“既如此,那本王信你无辜,但是花寻既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决不能轻绕。”
闻言,肃王妃一惊“王爷想要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