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蛮牛,你是不是拉裤子里了”他边骂边用力往下压了压,把蛮牛压的连声求饶,欲哭无泪。
“娜徳罗龙嘉,我怎敢玷污您呀,我就是放了个的屁,您哎呦,别压了,您想吃牛肉饼就直,压是压不出来的”
“屁怎么会这么臭嗯”
“哎呦要要要”
“要什么,要死啊”
“腰断了”
“臭死了”米桦实在忍不了了,冲着前头的白狼头领大喊道“喂,能不能给换个位置啊”
沉默,除了风声,无人应答。
“喂,分开绑也行呀”
“估计是担架不够吧。”南宫瑾代为回答了。
“那换个独轮车啊”
“独轮车在沙地里怎么走”
“那换个双轮车,好像也不行啊,你们这生产条件也太差了吧,自行车没有吗”
“带轮的估计都没有,就算有,咱三个饶重量也是走不动的。”南宫瑾又好心解释。
“什么破地方,这也太落后了”米桦忿忿不已,吐槽了半。抬担架的十二个人终于听不下去了,齐刷刷看向米桦,异口同声大喝一句“给我闭嘴”
南宫瑾哈哈大笑,数落道“你看看你把人给气的,咱好歹是躺着,人抬了咱半夜都没叫苦呢,差不多就行了啊。”南宫瑾嘴上劝着,双掌却暗暗发力,担架猛地一沉,差点没把十二人给压瘪了。
“哎呦我是真不行了兄弟们,手都流血了,这三个家伙太沉了”
“是啊,尤其是最下边这个”那人着狠狠踢了蛮牛一脚,让本来就快没气儿的蛮牛又疼得活过来了。
“那怎么办”
“换人,加竿,再加四个人”抬担架的老大下了命令。
“换人,加竿,再来四个兄弟顶一顶”
一通忙碌罢,担架越拉越长,颠簸幅度也越来越大,舒服得南宫瑾连打几个哈欠,终于沉沉睡去。
临近午时。
“师兄,醒醒,我们到了。”
南宫瑾睁开朦胧睡眼,撑着眼皮瞧了瞧,果然不再是茫茫沙海。入眼处是一个两人抱的大白圆柱,应是部落入口;头顶白梁约莫有丈高,中间是一个月牙形的石雕,看着十分气派。地面铺着洁白的瓷砖,一尘不染,街道两旁都是白砖石屋,有高有低,鳞次栉比,颇为繁华;每间屋顶都有一个稍一点的月牙石雕,应是一种部落崇拜;每家门口都站着个白狼怪,男女老少,皆为好奇。再往后走去,直通整个部落最豪华的殿宇,虽远不如皇宫般富丽堂皇,但比中土一般府衙还是稍有气势,最重要的是放眼皆白,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福
“一二三”
“砰”
十六人同时放手,撒气似的狠狠一摔,把三人摔得叫苦连。
“哎呦,疼啊”南宫瑾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