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童木望着庄蝶舞的娇小背影,苦笑不已。他理解庄蝶舞对严毒妖的仇恨,他也恨,但总是因为仇恨而患得患失,疑神疑鬼,话里话外说他当年在杭州与狐妖有勾结,实在令他难堪。
唉,也不知道与严毒妖的这场战争还要延续到什么时候啊
几家欢喜几家愁。
枫林晚才到长沙,便搜罗得当地人情报,说有一支商队从韶关回长沙的路上,遇到了一位绝世美人,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紫色的长发,暗紫的嘴唇,就好似从深山走出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一般。枫林晚听之暗暗猜测,心说这群乡民还知道“精灵”这个概念,定是试炼者无疑了。
于是枫林晚命人将商队请到营中,直接盘问领头那人“你说的绝色女子是不是严紫衣”
“严紫衣她是严紫衣吗我不认识啊”那人表示并不知晓。
“你他”枫林晚气的就要开骂,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稍稍压住心头怒火,面色和善的咧嘴一笑“你就没在官网资料中见过她的照片吗”
枫林晚这一笑吓得那人当时跪地,磕头求饶。没办法,任谁看到这半张脸的诡异笑容都会心里发憷的
枫林晚看此人如此怂样,亦知他不是试炼者,也便一把拉起他,以半张恐怖狰狞的面皮朝向他,厉声问道“你在哪见到她的”
“在在桂阳啊大人”那人被吓得肝胆俱裂,屎尿齐下。营帐内顿时臭气弥漫,熏得北军兵士几乎睁不开眼。
枫林晚一把将那人甩至地上,心中确定了此人只是个平平凡凡的当地商民,也便下令全军拔营,马不停蹄的往桂阳赶去。
而远在零陵,白鸽、蓝色忧郁大军刚到,便有零陵镇长慌忙前来“两位大人,你们来的可正是时候啊”
“发生什么事了”白鸽问道。
镇长道“白日里有贼人冒充下官领走了几匹好马,您说这不是闹鬼了吗”
“当时你在哪”蓝色忧郁问道。
“当时当时”
“吞吞吐吐,莫不是监守自盗”白鸽厉声喝问,吓得那镇长连连摆手,慌忙道“当时下官在下官在春香楼两位大人,你们千万不要上报开封啊”
不用问,这春香楼肯定是青楼妓院,也难怪他不敢明言。
白鸽、蓝色忧郁根本不想管这些破事,他们只是挂着燕无极的名号,又不是真正官府,而且重要的是要抓住易容的那人。
“叫监马司的人来。”白鸽吩咐了一句,镇长急忙叫管马的王都头来,不一会王都头匆忙赶至,刚要拜见长官,却被蓝色忧郁打断道“别多礼了,我问你,领马的那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吗”他说着指了指镇长。
王都头十分肯定的点头,“完全一模一样,就连下巴这颗痣上的毛,都一样长短呢”
蓝色忧郁听之暗暗发笑,有心问一句“你拿尺子量过吗”,又觉得此时不好玩笑,也便没再说话。
白鸽听其语气如此肯定,问道“那人牵马走哪个方向了”
“这个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王都头表示上官要马,他哪敢追问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