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樟笑了笑,慢慢悠悠地说道“既是五毒教的人”
“如何”陈忘看到了一丝逃离的希望。五毒教啊别的百越人不清楚,她可是了如指掌啊李、西、贝会主动招惹凶名赫赫的五毒教和它背后的那个恐怖男人吗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李香樟,是打是和,全凭他一句话了。
“既是五毒教的人”李香樟本还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话说半句,却突然变了脸色,怒喝道“那就更不能放过了西宗主、贝宗主,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我的天,五毒教既然和百越朝廷有仇”陈忘唯一逃生的希望破灭了,看来提出五毒教的名头不仅没用,反倒更惹怒了李香樟,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此时的花门宗一方,大花命温厉早已不耐烦,几个起蛊手势变幻,眉心赫然出现一道褐色光芒,厉喝道“战便战,我花门宗何曾怕过谁来”
不得不说温厉真是个“刚烈”女子,她完全不知道她要面对的对手是谁,不仅仅是西之木、贝克礼,还有渐渐走出人群的一大片拖不陀、龙虎宗的蛊术高手,这些人不是祭司就是副宗主,最差的也是长老之流,更不提还有朝廷第一高手李香樟和他豢养的三千食客威王小江湖,除此之外,里三层外三层将镇长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的威王手下兵士,就算一人吐一口吐沫,也够淹死人了吧
温厉如此冲动,虽然看上去有些傻,但实际上她们的确再无别路可走,唯有拼死一途。严冷锋本想一走了之,但转念一想,我十多年不曾为星哥出力,既然我教和百越朝廷有仇,何不在临走之前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好叫这群蛮夷知道我五毒教的厉害
严冷锋正自谋划,一声声鸟鸣兽吼将他拉回了现实,此时四面八方凭空出现了数不清的鸟兽鱼虫,密密麻麻如蝗虫一般,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比比皆是,将他四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饶是严冷锋武功高强,也绝无可能在此重重包围之下逃出生天。
“给我上”青年男子一声令下,夜空一只白头巨鸟尖啸着俯冲而来,紧随其后的是西之木的木据虎、李香樟的独角兽以及各祭司长老的母蛊,陈忘此时犹不忘与严冷锋介绍“那是白头神鸥,贝克礼的母蛊,你可想到办法了”
重点是后一句,陈忘已经完全将最后的逃离希望寄托在严冷锋身上了,也只有他了,大花命、第七花司的手段她最清楚,虽然比自己强,但也绝不可能以一敌百,只有面前的这个冷酷男人,五毒教最神秘的冷护法,才有可能使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手段,带他们脱离苦海。
严冷锋看了陈忘一眼,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背靠富湖站我身后。”陈忘听之急忙拉住准备出手的大花命、第七花司,在二人不解的目光下躲到了严冷锋身后。而被陈忘寄予厚望的严冷锋,果然没让她失望,只见他周身四滴黑水不知何时变成了三滴,悄然消失的那一滴已流转于掌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膨胀
这滴黑水正是严冷锋的保命王牌毒仙涎他一边快速地给陈忘三人施加内力圈防护,一边操纵着毒仙涎,眨眼的功夫,毒仙涎已膨胀成一人大小,顶于掌心阻断了母蛊的进犯之路。
那群母蛊并非真正的珍禽异兽,缺乏真实动物天性中对危险的感知和对未知物种的忌惮,只知道在母体意念下一味的进攻,一个个猛扑向越变越大的黑光,却又十分怪异的凭空消失在了黑光周围,与此同时,消失的母蛊各自母体,皆口喷鲜血,昏迷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