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盯着点凌霁老师,还有他边的,助理、化妆师、司机反正只要见穿带毛的,都不要放过。”
“我盯凌霁,你盯狄影吗我看你就是不死心,不接近这两个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不行我脸都肿成这样了,要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岂不是亏了。只要把过敏原排除掉,我跟狄影哥之间就不存在阻碍”
电影一旦开机,每个都忙得不可开交。狄影好不容易趁着休息时间跟凌霁独处,还要避开随时可现的工作员。
“凌老师,我有个问题,我早上是在你床上醒来的,小贾说他睡在隔壁,那昨晚你是在哪睡的”
狄影醒来后,床上只有他自己,小贾过来说凌霁四点就门准备化妆了,走前地交代不要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儿。
小贾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脸秘莫测地问他sy好不好玩
狄影又喝断片了,前一天晚上的事什么都想不起来。
唯一够确定的是醒来时非常满足,像做了个完美的梦,尽管梦境的内容了无痕迹,心口却续存着满足感,让想无止境地躺着回味去。
凌霁淡定依旧,只是话比平时多了一点。
“我在你旁边凑合了一夜,你每次喝醉都不省事,万一被自己呛怎么办次不喝就少喝点,别总让担心。”
“就这”
“你还想要什么”凌霁反问。
“那sy是怎么回事”
红晕从凌霁脸上一晃而过“你听谁说的,小贾那你怎么不去问他,我没学过外语,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狄影脑海里闪过,好像是一句话,还是他自己说过的话。
好好的,怎么打扮成这样
狄影在心中默默重复了一遍,回忆里又闪过几个破碎的画面。
“不是,你等等”
狄影怕他走,扣住凌霁的手腕,另一只手捂着头,艰难地回忆着“我好像、我好像看见你,变成了”
凌霁“兔子”
“不是兔子,你怎么可变成兔什么兔子”
狄影眼前也现了一只兔子,一只如假包换的活兔子。
凌霁的手腕还被他扣着,当然不可变成兔子,脸上惊讶的表情也跟他差不多。
剧组的都停手里的工作,放眼望去,起码有上百只兔子,白色棕色褐色各种颜色无所不有,在场的众从来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兔子。
这群兔子貌似受惊吓,在片场乱窜乱跳狂奔。
“这是怎么回事”副导演叫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多兔子”
其中一个群演是当地的村民,操着一口浓重的言“我们村在附近,有个兔子养殖场,我怎么看着像是从场子里跑来的,要不要我给他们负责的去个电话”
“快快”副导演催促他,“整这么多兔子我们还拍不拍戏了”
电话还没打通,一个中叔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自我介绍是养殖场的场主。
他的口音比刚才那个群演还重“刚才场子里进了个貂,跑得那个肥快,怎么抓也没抓着,把俺们那个笼子门全给踹开勒,场子里上千只兔子,都给俺吓跑咧”
副导演听不懂他的话,学他的口音“你说啥进了个啥”
“进了个貂二声”
“啥是貂”
场主急得又拍手又跳脚“就是貂啊漂白漂白的貂”
副导演只得去问群演村民“你快给翻译,他底在说什么”
村民不知道普通话还要怎么翻译“就是貂啊,你不知道啥是貂”
他也急,朝着场主比划“你给他们形容形容,长得啥样”
“貂长啥样,可不就长得貂样”
场主病急乱投胎,处张望,在群中发现狄影,如获救星
“就长那样长得跟他一模一样”
狄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