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卧室内。
毛绒地毯上落着沾汗的衣服。
一身被娇养出的雪白软肉,像颗威力极强的子弹,直直撞进傅炀眼里。
雪郁从来没受过这种苦,嘴唇上已经多了好几道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傅炀弄的道子。
裹在白棉袜下的莹润脚趾蜷起来,雪郁软得不能靠自己力量坐着,身体不好的坏处就在这里,没多久他那张脸就全是汗,精致的脖颈线条往后仰。
往常紧抿的唇缝张开,像只脱水的动物一样小口呼吸。
反观傅炀。
快三十岁的男人体力充沛、如狼似虎,能让雪郁哼得哆嗦不止的同时,还会有剩余精力问“你怎么哪都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雪郁“”
对方的问话认真又正经,偏偏场合不对,时机也不对。
雪郁咬着湿软唇肉,别过头去,不想搭腔。
可男人似乎找到了别样的乐趣,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空前的好奇心,他捏了捏雪郁颜色不太正常的下巴,让人直视起自己。
“腰很细一点,没什么肉,腿也是这样,但摸上去又很软。我是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皮肤也比我见过的人白,你是不是从小就不晒太阳”
“男人平时露个膀、换个衣服从来不会避嫌,你连被别人看一下腰都有很大反应。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小女生”
废话接连不断,在雪郁羞耻地试图偏脸躲避时,会攫住那张肿胀小口把里面的空气吮吸干净,让他手脚软下来,无法不双目失神地听自己说话。
简直像个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恶劣老男人。
几次三番下来,雪郁烦不胜烦,滑溜溜的手臂如蛇般攀上傅炀宽挺的肩膀,香软两瓣在傅炀的薄唇上贴了一下“闭嘴。”
习惯被动的人,哪怕只给出一丁点好处,都足以让人被勾着走。
傅炀果真没再吐出半个字。
那一触即分的麻痒感让他难以忍耐般低下头,跟条狗似的,不管不顾逮住那块地方发疯地啃。
软烂唇肉被用力吃吮,颤个不停的雪郁不仅眼角滚出眼泪,嫣红唇边也滑出一道水线。
因为房间不隔音,他连崩溃的哭叫也不敢发出。
也为了不受苦,还会格外听话地配合。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
雪郁眼角冶丽红艳,身子还止不住地抖,有生气的成分,也有疼的成分。
那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傅炀想给他按一按,被他赶客的一眼瞪得止住脚步,知道雪郁现在不想看到自己,只能垂下平而直的睫毛“那我回房间了,你有需要给我发信息,我今晚不会睡。”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雪郁眼皮也不抬,厌烦道“滚。”
狗似的占尽他便宜的男人,现在连呼吸也是错。
傅炀深知雪郁秉性,毫不怀疑自己再待下去恐怕以后都再也进不来,他胆子没那么肥,只能先回自己房间,再想办法认错。
他一走,雪郁就紧咬着唇,在枕头上趴了会儿,脸色的红润被不适一点点吸取。
他非常、非常想炖了傅炀。
指尖胡乱抓了抓,雪郁慢腾腾站起来,在衣柜前驻足,随便拿了件衣服就开门往浴室走。
四处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任何东西都隐匿在漆黑之下。
包括那两条细而匀称的腿,在路过那扇紧闭房门前的地板时,滴落下的点点不明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