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地晃到桌翻身坐了上,然后立刻皱起眉“什么鬼东西哪来这么多棋子你拼图呢你”
尘无心“”
鬼刃不耐地将棋子往旁边一扒拉,然后心满意足地坐上。他黑发中夹着一截赤发,贴近他左耳的那处位置,之总被南遇晴吐槽“非流”,搞得鬼刃有一段时间气呼呼地想办法把这截赤发给染黑。
“你的赤发越来越多了。”尘无心忽然开口。
鬼刃心不在焉,在将一堆白棋摞高高玩“啊,你也好不到哪,今日之后我可空过来管你仙域的事情,你再这么下,就不怕有一天被这股力量吞噬”
“我不做有把握的事情。”尘无心。
“噢哟。”鬼刃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笑眯眯地撑起下巴,看着尘无心,“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但这代价可有点高,我觉得比死了难受。”
尘无心“滚不滚”
“滚滚滚滚滚,这就滚。”鬼刃跳下桌子,非常自豪地展示了下自己摞起来的白棋,“看,豪华宝塔”
尘无心“”
鬼刃真的准备多留,他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褶子,哼着歌就准备离开,但是走到一半就被尘无心喊住。
“妖域可能也会”
“一定会,但是我屁事。”鬼刃转过头看着尘无心,“我是妖王是因我最强而且他们都怕我,怎么,牛不牛而且我可你和夜隐那么好心,死了就死了,我过要当王。”
“而且,谢悼。”鬼刃忽然提到这个名字,然后笑了声,“原来他是叫这个名字啊。”
尘无心“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但这人,我比你们熟。”鬼刃头也不回,挥了挥手,“走咯。”
妖域。
三域内最特别的地方。
妖怪种类繁多,各族谁都瞧不起谁,整个域内一片乱象,且不提妖域对人界其它地方是否有威胁,域中战火也从未停止过。
互相吞噬妖丹,彼此厮杀成提升自己修的祭品,这的事情也颇常见。
妖王虽然有个王字,但那并不是尊称。
是畏惧。
鬼刃从不在意自己被什么的眼神注视着,很久之好像也有人过,妖王是那种典型自私自利毫无爱人之心性格顽劣的小人。
这句话传到鬼刃的耳朵里,他半夜三更上门把那人揪起来,然后看着那人吓得魂飞魄散满屋子乱窜,疯狂逃跑逃跑五里后再一次被原地逮捕。
逮捕那人后,鬼刃笑眯眯地对他“谢谢你夸我。”
这些事迹是南遇晴女士给她讲的,南遇晴女士显然也是有些牛逼在的,因她鬼刃坏话的时候鬼刃在她面陪她打牌。
鬼刃赢一局,南遇晴就气急败坏地当面他坏话。
听完这些的南遥更加无畏“鬼刃叔叔好卑鄙。”
鬼刃“谢谢,再多夸几句。”
然后毫不客气地胡了牌。
南遇晴一些脏话。
在鬼刃离开之后,压在尘无心身上的杀欲之气也略微地被其分担了些,但忽然,束缚在他脖颈上的某根丝线动了动。
尘无心抬起手,按住那根丝线“遥遥。”
颈部。
对于任何强者来,这里都是最致命的位置。
但此时,这根线却穿过丛山峻岭,穿过月沉日升,一直抵达到地府之中,紧紧地缠绕在南遥的手腕上。
那时的南遥在斩杀厉鬼,她于血泊中站起,握着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时尘无心最强大的一股力量,强大到无论是谢悼还是冥王,如果不是刻意地发动自己的力量入微地探究四周,是完全无法感受到这根线的存在。
尘无心的表情有一瞬的温柔“放心,你会事的。”
“我一直在这里。”
“我发现那根线了其。”谢悼摊牌了,“而且我中间有几次在太好奇还给解开了,不过您放心,感觉到是您的气息之后我就又系回了。”
尘无心“”真的谢。
谢悼我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