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那些龌龊心思
身为女性,殷白桃更能感同身受,知道那种恶心的感觉。
“卫哥你受伤了没”
殷白桃是学医的,知道在高原上受伤有多糟糕,就算卫洵不怕剧毒,被蛇咬到,摔倒磕伤,都要尽快处理才行。她手也气的发抖,却仍竭力保持冷静
“得把帐篷重新搭好,医疗箱还在里面。”
现在天色已晚,凛冽寒风呼啸,吹的人脸都僵了。夜晚更是不安全,之前他们回来的路上经过旅客们呕吐那块地,看到大片黑漆漆的大鸟落到地上,混乱争抢着啄食什么,人远远经过时也不飞起,只是齐刷刷转头来盯着他们,那感觉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卫洵说那就是天葬台啄食人身体的鹫鹰,被鹰笛吸引而来,吞吃旅客们吐出来的小鱼,殷白桃又是恶心又是悚然,虽然说探秘类旅程里没有灵异元素,但那些民俗传说带来的危险,却更让人心头发寒。
夜晚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他们需要帐篷,不可能直接睡在野外。
“我去搭帐篷。”
翡乐至抹了把脸,站起身来,男人就是在某个点后如蜕变般成长,他看起来沉稳多了,主动负起责任。
“我也去帮忙。”
殷白桃抹了抹脸,这帐篷大,单人想要搭起来困难,这种时候没有什么男女之别,大家都是竭尽全力想活下来的人。
女人干活细致谨慎,殷白桃担心帐篷里还有藏着的毒蛇,让翡乐至戴上冲锋衣的帽子,用魔术头巾护住脸,又把袖子拉过手腕遮住手,裤脚塞进鞋里,算是全副武装后他们俩一人拿了根树枝,小心去帐篷那边收拾。
只留受伤的卫洵和虚弱的徐阳在旁边休息,看徐阳在寒风中被吹得有点站不稳,卫洵摸了他的额头满是冷汗,拉着徐阳到块石头边上坐下,拿出纸巾让他擦汗,别再吹风感冒。
“卫哥,你说导游是靠什么,让旅客们不怕高原反应的”
将纸巾递过去时,卫洵听到徐阳低声道。他嗓音沙哑,仍透着股虚弱劲,却异常冷静
“丁一能驱使毒蛇,会下毒,背后有降头鬼皮,但最让旅客无法离开他自由行动的,还是高原反应这点。”
听徐阳这么问,卫洵不置可否,反问道“你觉得呢”
“下午那会卫哥你去绕湖的时候,应该有高反吧。”
“我有雪貂附体,高反不是很重。”
卫洵这样说,其实是承认了,他饶有兴致,想听徐阳能推测出来什么。
果然听他这样说,徐阳点了点头“今天下午探村的时候,明明分开走效率更高,文布南村里也没有太多别的危险,但旅客们就是抱团在丁一身边。”
“而且他如果能自由掌控各人的高反,放毒蛇袭击的手段就太不必要,等晚上的时候让我们几个突发高反不是更无法提防吗人总得睡觉的。”
徐阳异常理智,即是说到死亡时也表现出超乎年龄的冷静“老手旅客们同样是警惕畏惧丁一的,即使如此,看帐篷的排列,像越是靠近导游那边越安全似的,这安全不该是丁一本人带来的。我认为预防高反这点并不是丁一的称号或技能,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