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立刻将阿诚带到他的家里。”
切壁村纸人一板一眼道,黑黝黝目光锁定脸色苍白的阿诚“走吧,阿诚。”
“阿诚这事啊,实在是”
侯飞虎拖延时间,就在这时只听身后萍萍屋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只见个粗壮身影破窗而出,裹着侗族嫁衣如野猪般气势汹汹左冲右突,掐嗓子嚷着“这婚我不结了,让开,都让开”
“萍萍要逃婚”
“萍萍要逃婚”
“萍萍要逃婚”
声浪一叠叠蔓延开来,惊动了整个切壁村的纸人无数纸人向王澎湃涌去,它们惨白面容在昏黄火光映衬下更显得恐怖至极,现场顿时乱成一片,而赵宏图趁乱点燃了弓刀上的残酒,一下斩断了拦路纸人的头颅,让它焚烧殆尽。
“快走”
四人立刻趁乱撤离,整个切壁村都乱了起来,夜色深沉,古老村寨笼罩在为了庆贺点燃的火把灯光下,昏黄火光映照,却越显得切壁村鬼气森森,不详至极,连同村后的大山轮廓都如一头蛰伏的巨兽,不怀好意打量这村庄,意图择人而噬。
“这边,快来这边”
很快郁和安追上了他们,狼狈不已,身上黑褐色的尽是未干涸的血“纸人都疯了,快往这边走,苗队他们在前面接应”
四人立刻换了方向,向着村西头冲去。郁和安趁机会加到队伍里来,不显眼的扶了把阿诚,焦急磕巴道“没,没事吧”
“现在还没事。”
赵宏图还以为郁和安在问他们阿诚的情况,凝重道“一会就不一定了。”
时间马上就要到八点
郁和安却只紧张感到一直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只见丙九稍一低头,似是借着郁和安身体抵挡,吞下了什么东西。郁和安没等到丙九回应,就听最前方开路的赵宏图惊喜道“苗队”
“快来,快来这边”
前面正是收到郁和安消息,匆匆往这边赶来的苗芳菲一行人双方人马终于会和,还不等赵宏图等人将如今情况托盘而出,就听身后萍萍房屋所在的方向骤然传来浪潮般的呼声。
“八点第三哭到了”
同一时间,郁和安手臂一沉,他惊慌失措抱住瘫软下来的人,失声慌张道“阿,阿诚昏倒了”
“怎么办阿诚昏倒了”
“果然”
苗芳菲神情一厉,抢先问道“萍萍,你和阿诚约定地点是那里”
“阿诚,阿诚你怎么了”
萍萍此刻就真如爱人昏迷,焦急无助的少女一般,扑到阿诚身边紧张呼唤,顾不得其他“是村西边的老枫树,那里,那里是阿诚与我唱山歌的地方。”
“阿诚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咱们先去那里。”
苗芳菲当机立断道“王澎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