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听说您要回北京过年了,家里也没什么好的,就给您拿了些鸡鸭。”领头的大妈,一脸憨厚。
原来是这个,吉安安笑道“不用了,我今天下午的高铁,行李都装好了。鸡鸭活物可上不了高铁,你们留着自家里吃。”
一大爷喊起“俺这不是活物,都是些自采的野菌菇,晒干了,吃了鲜,又不重。您带上。”在吉书记来之前,他们这里扶贫扶的都是富,一分好落不到困难户手里。现在不一样了,里头没含糊,实实在在。
“我真不好带,你们不是为难我吗”吉安安把大伙请进休息室,让小于去烧水“把东西都拿回去,等下回我下来视察,你们留我顿家常饭就行。”
“这”
“别这那的,再多话,饭也不用你们给留了,我自带盒饭。”
好不容易将一群热心的大叔大婶送走,吉安安上了个洗手间,就立马往高铁站。从这到北京,高铁要近五个小时。现在十二点半,一点零五分的车,还能赶上晚饭。
天黑透了抵达北京,出站就见一身军装,不由扬笑,拉着行李箱冲上去飞扑。
程因接住人,由她赖身上,拉行李箱往停车的地儿。上了车,也不急着开,倾身过去噙住她的唇,长驱直入。这回分开足半年,他很想她。
初遇,她随他奋不顾身扑火,救下七位教授四个博士。最后还将呛了浓烟的他,拖出了火场。从此他的心里多了个英勇的十七岁姑娘,那年他二十一岁,国防科技研二。
分别后,各自努力七年。他们再见,没了含蓄。
一吻强势又缠绵,吉安安耙着她男人的寸头,笑看他的脸“半年不见,你又俊朗不少。”长眉桃花眼,也不知他在军营怎么过的,皮子还瓷白瓷白。
“你喜欢吗”程因给她拢了拢羽绒服的领口。
“喜欢。”吉安安听到车后喇叭在催,忙推开他“我们快回吧,爸妈、伯父伯母他们都等着呢。”
“好。”
赶上下班高峰,废了老鼻子劲,程因才把车开进东城区羽然胡同,到家都快九点了。两家父母见他们回来,起火热菜。
“爸妈,”吉安安跳下车,就跑进厨房,
“哎呦,我们可把吉书记给盼回来了。”
“笑什么,没叫错呀,县委书记也是书记。”
程因将行李箱放回安安房间,也挤进了厨房“妈说得对,叔不能笑我媳妇。”
“这就护上了哈哈”
一屋欢笑一屋烟火,情暖心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