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赵乐菱深感上当受骗,“这算什么”
曹成右笑出声来,“还没说完呢。”
还没说完的故事拉的时间线比较长,长到曹成右很长时间都没接到工作。不是没人找他,而是没有他心目中配得上戛纳回归的作品。他高到足以是很多演员的顶点,再让他低下头去演那些小项目,他怎么甘心呢。
这个时候,制作人再度登场,同样的酒局,差不多的一拨人。还是一样的话术,对方问曹成右愿不愿意再进一步,然后
“然后”
“然后我把人揍了。”
这个展开也挺独特的,赵乐菱让他好好讲讲。曹成右表示故事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他也就打了一下就被人拉开了。这个故事比较特别的是,时隔多年,他还真跟那个制作人合作了。
彼时制作人就是个制作人,曹成右却不再是娇花,实际上他也没当过娇花。而这个故事么,讲的人想表达的就一件事。
“你现在再把那个灌你酒的人约出来,你会发现,他也不过如此。”曹成右强推她试试看,“我当初可爽了。”
赵乐菱咂摸了一下,如果她真能把那人找到再约出来,肯定也会很爽。但如今就只能靠想象了,不过想象也是很开心的。
开开心心的故事会持续到八点多,许久没喝过酒也没有专门练过酒量的海妖有点微醺,曹成右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一瓶梅酒他一个人干了也不会有反应的,何况只喝了三分之一,其余是赵乐菱喝掉的。
不管是讲故事还是听故事都来了兴趣的赵乐菱想继续喝,曹成右却说不行。理由一家里没酒了,理由二是你在我面前喝醉也太考验我了,别考验人性,我自己都没什么自信。
话都说成这样了,赵乐菱自然是不喝了,她趴在桌上看曹成右收拾桌子。
先把吃剩的食物都归置到一个餐盒里,再把厨余放在另一个餐盒,这家伙还会清洗餐盒。不是多认真的洗,就是涮一遍,这样方便垃圾分类。
赵乐菱的脑袋跟着他左转右转,身后的披肩长发也左右晃动,碎发老是飘到耳边,她有点嫌烦就扎成了丸子头。顶着个大丸子,小脑袋转的更轻松了。
收拾好垃圾装袋的曹成右被她萌到,开玩笑的讲,“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心动的。”
“我闭上眼你就不心动了吗”赵乐菱笑眯眯的望着他,“你的心没办法不动哦”
曹成右动作顿住,这一天下来已经有很多颇为奇怪的地方,比如她答应陪他去看舞台剧;比如她不想看画展所以带他来这个工作室,比如她陪他演奏了一首g大调小步舞曲。
但那些他都能找到理由解释,舞台剧是他约了很久的,她推不掉就去了;她确实不想看画展,又不想让他不舒服所以来了工作室,这到底是个工作室,没有什么香闺一说。钢琴曲就是钢琴曲,也没那么多说法。
此前奇怪的地方多少还能找到解释,硬凹是凹的出理由的,但这句话,这个反应,曹成右就找不到理由去解释了。
可他也没问,不太敢问怕自己又是一场脑补,也不太想问,有些误会就让它误会着,比解释清楚更好。
他不问,赵乐菱也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