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之后,纳兰容若亲自去书房拿来了炭笔与纸,卢希宁铺好纸,趴在案桌上画起了图画。
天色暗下来,屋内点了灯盏,照在她认真的侧脸上,柔美中又不失明媚。
纳兰容若开始还在看纸上的图画,见到她专注的模样,眼神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柔软如凝脂的肌肤,毫不掩饰的情绪,不管喜与不喜,都坦白如实相告,如同窗外的明月般皎洁透明,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欲罢不能。
闺阁小姐该会的东西,她一窍不通,但会虚心询问,然后再记下来。可她所会的,却令他困惑不已,远超出他的想象。
她犹如一本读不懂的天书,纳兰容若心情逐渐激荡起来。以后余生,兴许不会再如以前那般,明明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人,呼朋引伴,却时常感到无尽的寂寞。
纳兰容若眼神愈发柔软,深情地望着卢希宁。待眼神移到纸上,冲击力实在太大,他霎时一僵,接着惊天动地咳起来。
卢希宁忙放下炭笔,抬头打量着他,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是着凉了吗我去给你拿件厚衣衫来。”
纳兰容若脸涨得通红,伸手拉住了她,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话“我不冷。”
卢希宁哦了声,重新坐下来,笑眯眯道“我画好了,你坐过来些呀,我给你仔细说说。”
纳兰容若神色古怪,起身走到门外,将门外候着伺候的下人斥退,才重新走回来坐下。
他实在没有勇气去看那张画,僵硬地道“你开始吧,我听着。”
卢希宁皱眉,不依地拉着他的衣袖,说道“你得看啊,听又听不懂。你害羞什么,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真是。”
看着她斜过来不满的神情,纳兰容若忙重新看向纸,手抵着鼻子尴尬地道“宁宁,这画,实在是,宁宁,你先前说你画得像,真是名不虚传。”
卢希宁得意地抬着下巴,说道“我没有吹牛吧,画这个还不是小意思,要是用有颜色的笔,我能画得更逼真。成亲时的压箱底,我看了就想笑,那是画的什么啊。哎呀,不能多说了,我还饿着肚子呢,我们得抓紧些。”
纳兰容若只得坐直身子,眼神飘忽看向画,卢希宁拿着炭笔,一点点指过去“女性身体的这一部分,主要有三个特别敏感的点,外面一点,里面两点,这里密布着无数的神经,所以会很敏感,经过碰触摩擦之后,会感到愉悦。当然不是所有女性都有这一点,在敦伦的时候,就不会快活。”
纳兰容若听得实在是百般滋味,既面红耳赤,又止不住想一听究竟。
卢希宁坦然自若,像是大夫在号脉诊病一样,他以为神经也与经脉之类的有关,原来的尴尬逐渐消失,思索片刻,指着里面的一点问道“你先前不快活,是因为你这里的问题”
卢希宁笑着点头,说道“你很聪明,一说就会了。其实也不一定是这里的问题,我自己还没有试过。还有里面的另外一点,我更要摸过才具体知晓在哪里,不过外面的这一点,女人都一样,保管能快活。”
纳兰容若脸红了红,装作不经意地道“我以后记得了,这一点对你很重要。里面的,我帮你找可好”
卢希宁难得也感到有些害羞,抿嘴笑着点了点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