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处置他也觉得万分为难,这个主他可做不了,便急忙去寻姐夫赵瑞,也是赵国公府世子赵见知亲爹,去找个主意。
郿无暇终于找到机会和陈月怡说话。
“月怡,难道你真认为我是那般心肠恶毒之人”
陈月怡叹了口气道“我倒没那么想你,方才不也是问你怎么回事。”
其实陈月怡心里已经信了,那些事说得有理有据,实在不像有人编造。且关于姓秦的女先生这件事,之前郿家姐妹刚到时,郿无双就说了一嘴。
明显就是顺口一说,谁知竟那么巧有人知道这位秦先生几年前的旧事,整件事才为人所知。
而且,无暇出门确实不带家中其他女儿,每次带了无双出来,见她被嘲讽却毫无作为,这又是一佐证。
反正陈月怡现在头疼的很,她好不容易忙完能歇会儿,无暇就找她来诉冤,她也不知道该信谁。
郿无暇也心知这件事是翻不过去了,其实若真有人存心打听,应该能打听到家里有位姓秦的女先生。
狡辩是狡辩不过,如今就看是谁来背这个锅,郿无暇很清楚自己名声不能坏,她的名声坏了,她整个人就毁了。
所以来找陈月怡之前,她就想好了,这事还得祖母来背。
为何不是她爹娘背
爹娘名声不好,会影响到孩子,但祖母就不一样了,祖母霸道之名早就在外,而且上了年纪,也可以推说老糊涂,再加上祖母平时也少在外面走动,名声于她来说并不重要。
郿无暇流着眼泪道“事情是真的,但不是我做的,你信不信”
“那是怎么回事”
郿无暇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犹豫了半晌才道“是我祖母。月怡,你年纪小,不知我家旧事,若是老一辈的人应该知道些,当年我祖父宠妾灭妻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无双的祖母便是那个妾”
听完整个故事,陈月怡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
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郿无暇还在哭诉“你说我作为晚辈,家中之事一概做不得主,祖母性格霸道,我与母亲劝过多次,可她俱是不听,我也实在没办法,你说我若真想害无双,我何必带她到人前来,于我也无什么好处。”
“那照你这么说,是郿老夫人把对旧人的仇恨加注到了无双头上,那无双可真是可怜,你祖母那种性格,她大抵也没少遭罪吧”
郿无暇银牙暗咬,可为了洗清自己,让陈月怡站在自己这一边,挽回两人之间的交情,她也只能点头默认郿无双被欺负得很可怜。
“其实我都有帮她,像带她出来,就是我说服祖母的,每次祖母若发了怒,我都会护在她前面,可有些事实在”
陈月怡感叹道“既然是这样,你为何不早说害我差点误会了你。”
“我也是实在不知该如何说,毕竟事情牵扯到祖母。”
“其实你也不要记恨无双,这事跟她还真没什么关系,之前很多人拉着她问,她专门来找我说想避开那些人。现在外面传成这样,不如我们去找了无双,再寻几个人澄清一下,也免得大家都误会了你”
郿无暇本来心中恼怒,陈月怡竟帮郿无双说话,又见对方要帮她澄清,心中暗喜,连连点头。
之后陈月怡叫来丫鬟备水帮郿无暇净了面,又重新着了妆,两人这才一起去找无双。
无双看见陈月怡和郿无暇一同出现,心里已经有了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