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道她荤话连篇,着实是被这些艳本子给生生带歪了的。
硬着头皮,景昭磕磕绊绊地照念起来“那书生是个囗待狂,熄烛松帐后便解出具勃如铁石”
越念,景昭便越觉得肠胃好似缩成了一团,又似被人用针芒频繁地戳弄着,难受劲密密麻麻地侵扰着他。
正是难受得紧时,沃檀猫儿似地缠了过来,躺在他腿上哀怨地问“你什么时候能行啊”
景昭压低眉梢,强忍着痛感道“应该,应该要待在下身子好些”
又是老样话,沃檀竖起腿来拉筋,嘴里嗡哝道“要不我明天去小倌馆里逛一圈,弄些药来给你试试”
话说出去了,却不曾得到回应。沃檀仰目一看,见景昭脸色白里泛青,额头沁着层细密的薄汗。
她一骨碌爬起来“你怎么了”
“当是吃食存了胃”景昭话说得有些艰难。
沃檀摸过他的手探了探脉走,须臾讶道“你怎么连肠胃都这么弱”
景昭紧咬着牙关“无事的,应当也是宿疾,忍过今晚便好了。”
沃檀皱着脸看了他一会儿后,出声道“躺下。”
强硬的命令响起,佝偻着身子的景昭还未来及有所反应,便被一把推倒在榻上,接着衣袍的系带被扯了几下。
景昭心跳趔趄,适才从自己口中念过的香艳场景跃然浮入脑中,于挣扎时,他不由自主冒出制止的话语道“姑娘,别,别这样”
“那要怎样”沃檀把人捺定在榻上,嘴里凶道“别动”
系扣解得太过麻烦,她干脆直接把衣裳掀起上推,接着低头摸索到三脘穴,开始慢慢点按。
温热的掌心触着肌理,景昭方知是在帮自己按穴。
许是顾虑他身子虚,她的力道明显有所控制,不同于刚才脚伤时那般没轻没重。
就是这般着实太不像话,毕竟以往太医按跷理筋时,从来都是隔着袍衫。
然这回怕是他稍动一动,又要惹恼这急性子的姑娘。
胃里的难受劲儿得了些松泛,暗作一声长叹后,景昭拿话本子遮住了脸,任她施为。
疏通脾胃不止三脘穴,腹背与足三里亦需循经推按,于是不久后,景昭又被沃檀翻了个面。
月轮被檐角削去半边,皎洁的白光停潴于街巷屋顶。
此时,对侧隐秘的角檐之上,看着窗后人影起伏的卫从有一个算一个,通通傻眼了。
坏菜了坏菜了,他们王爷这是,这是在被强啊
还是女,女上男下的姿势,还被颠来倒去
“头儿咱们真不去救王爷”卫从们压着嗓子问韦靖,声音中透着股股焦灼义愤之色。
韦靖咬着下牙巴,很是气苦。
他也想去救,可没有王爷示下,他们哪里敢动
他们运筹帷幄的王爷,在碰到这女杀手之后,竟被这般糟践盘弄,着实没天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句话要送给韦靖等场外观众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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