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伏尔泰、雨果出岔子,后有兰波、魏尔伦发生意外,再有莫泊桑、左拉为国家晋升超越者等等,经过了当年的世界大战,这些活下来的超越者们基本上各自有一段很铁的关系,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就轻易变质。
巴黎,伏尔泰隐居的住所。
听说巴黎歌剧院重新开业,魅影还整容了,伏尔泰静极思动,发出格外想要去看歌剧的声音。他的外出申请被雅达卢梭以没有时间在外监视他为理由,言辞激烈地喷了回去,从头骂到尾,让他整个人委屈巴巴。
伏尔泰只好联系维克多雨果,换维克多雨果来监视自己。
维克多雨果姗姗来迟,拯救了可怜的伏尔泰,好说歹说,算是过了卢梭那一关,成功把伏尔泰带进了巴黎歌剧院里一起欣赏歌剧。
歌唱家嘹亮的歌喉驱散了养老的无聊。
伏尔泰陶醉不已,本身就是一个歌剧迷,曾经还妄想建立一家属于自己的歌剧院后来因为没能把魅影挖墙脚成功就放弃了。他们坐在消毒过的第五号包厢里,两人的年龄加起来接近百岁,可谓是经历了一个时代的风霜。
伏尔泰与维克多雨果聊天的期间,好奇地问道“维克多,上次没来得及问详细,是哪个美人救了你”
维克多雨果一听,精神来了,把爱斯梅拉达大夸特夸,“那是一位不看重容貌,心灵善良又高贵的东方人,她就是世间爱与美的化身,救赎了我化身的卡西莫多,也让我明白了丑陋的皮囊会赶走心有杂念的人,却赶不走一位视我如朋友,真心实意想要帮助我的人。”
伏尔泰狭促道“我记得夏尔经常去救你,难道他不算吗”
维克多雨果想到夏尔几次进入异能世界的变化,对方切实的在接受丑陋,接受卡西莫多,哪怕其中有自我催眠的效果。
“夏尔的情况不同,再多来几次,他可能真的能救出我吧。”
维克多雨果把怀里的一本诗歌集递给伏尔泰,伏尔泰看见名字叫恶之花吃了一惊,“夏尔的作品夏尔还有兴趣写诗歌”
维克多雨果分享快乐“对,夏尔用诗歌在赞美爱斯梅拉达,他的笔名是他在异能世界的诗人名字,比埃尔甘果瓦。”
伏尔泰把歌剧暂时屏蔽在外,迫不及待地阅读恶之花,从诗歌中他清楚地看出了夏尔独特而骚到骨子里的风格。
精神满足之后,伏尔泰把目光移到看歌剧的维克多雨果身上,提议道“维克多,你在这一点就不如夏尔聪明了,他写诗歌赞美你喜欢的女性,你同样可以把那段记录以小说的形式写下来,当作礼物送给对方。”
维克多雨果若有所思。
伏尔泰从他犹豫的反应中看出了什么,“你没有追求她”
维克多雨果尴尬“她结婚了。”
伏尔泰低声说道“那些不重要,卢梭还有难言之隐的嗜好呢,不照样正常找情人,人要学会自我开解。”
维克多雨果心乱如麻地找借口“等他离婚吧。”
伏尔泰狐疑“他你没有用错称呼吧,不是向来喜欢女孩子吗”
维克多雨果语塞。
伏尔泰高情商地放过他一马,不再提那位好友心中的“女神”,两人随后讨论起了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写的恶之花。
事后,伏尔泰和维克多雨果去见魅影,魅影仍然佩戴铁质的面具,不肯摘下,说是要留给莫泊桑一个人看。两个前辈尊重他的意见,没有强求,而后魅影问道“雨果先生,您认识一位叫莎士比亚的歌剧家吗”
维克多雨果一愣,凝重起来“他是英国人,你和他有联系”
对国外异能力者知之甚少的魅影把信拿出,递给维克多雨果,说道“他是我的一个笔友,我们经常交流歌剧,信件的内容也与歌剧有关。”
维克多雨果打开信件,看到上面简短的一句话。
老朋友,有写剧本的兴趣吗我想把你的故事写成歌剧。
收到威廉莎士比亚寄来的信,问他写不写剧本,自己想写他们的故事。
雨果冷漠道“告诉他,我拒绝,让他不许抄袭我的”
不给,不让自己的故事只能自己写
魅影点头,宛如幽灵地来,又黑漆漆地消失在了地下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