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雨果在秋也的书房找了一圈,没有翻到画像,找到几张一看就是小孩子作品的涂鸦,会心一笑,“爱斯梅拉达家里的孩子挺调皮的。”
随后,维克多雨果停留在二楼主卧的门口,手悬停在门把手上。
“抱歉,不得已进入你们的房间。”
他扭开门把手。
法式风格的卧室映入眼帘,温馨的大床上,床单整齐,枕头摆放整齐,脚下是厚厚的羊毛地毯,床边还放置了一个猫爬架和猫窝。
日历、相框、结婚照、保温杯、两人居住过的痕迹遍布房间。
维克多雨果还在抽屉里找到了许多护理产品。
“阿蒂尔的生活好精致啊。”
走走停停,红发男人拉开主卧的窗帘一角,去看外面,落地窗正对着花园,十月没有玫瑰和蔷薇,花园里开了一簇簇勃勃生机的芙蓉花。
“要是推开通风的窗户,居住的人还能闻到花园里的花香吧。”
闲来赏花逗猫,书写诗歌,谈吐风雅之事,与爱人在此地白头偕老。
反正异能谍报员是过不上这样的好日子。
维克多雨果以他的角度点评着阿蒂尔的生活水平,有了可以跟夏尔聊天的谈资了,夏尔总是说他成了乡下进城的土包子,现在他可以跟夏尔说
你一定不知道阿蒂尔在日本过得有多好。
这些是单纯的物质无法满足的。
精神上的富裕,才是实打实的富裕,阿蒂尔兰波胜过了挥金如土的老师。
维克多雨果很容易就找到了阿蒂尔兰波爱惜的戒指和画像。
旧戒指竟然有两枚
他酸了。
他回忆自己送给热恋的情人,也不会给太多分手会伤心的贴身物品。
“给夏尔带回去哪枚呢”维克多雨果含笑,二选一,取过较新的首饰盒,“等夏尔检查完了他们感情最好的戒指,再跟我提另一枚早期的戒指吧。”
维克多雨果当然知道怎么帮爱斯梅拉达刷好感。
“咦,这是给阿蒂尔的画吗”他去看手中被人珍藏的画像,一张a4纸张上的手绘人物图案,画功不出彩,线条青涩,上面留下了麻生秋也的字迹。
献给我心中的你。
画像上是金色长发的法国人,有着高卢人的蓝眸,神采飞扬。
单看画像,便知道对方性格外向。
若不是五官和外形有阿蒂尔兰波的痕迹,认识阿蒂尔兰波的人都不会认为对方是这样的人,忧郁冷漠的阿蒂尔才是亲朋好友们共同的印象。
维克多雨果不自觉地笑道“爱斯梅拉达的画功不行啊,形不似,神也不似,怎么画了一个像魏尔伦的阿蒂尔”
在他的记忆里,保罗魏尔伦难得一见的神性气质,奔放热烈。
被耀日和波涛铸造的“太阳之子”。
他的脸色一变。
金发蓝眸的阿蒂尔兰波
世界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尤其是保罗魏尔伦和阿蒂尔兰波互换过名字,两个人都是“兰波”,两个人都在八年前来过日本
总不可能总不可能是保罗魏尔伦拿“兰波”的名字认识麻生秋也,麻生秋也没有见过他的本人,误以为失忆的阿蒂尔兰波就是那个人
维克多雨果想岔了,间接又抓到了问题的关键点,离开了别墅之后,他急忙联系好友“夏尔,上次的黑帽子查过了吗”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回答“查过了,没有问题。”
维克多雨果如释重负“那就好。”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幽幽地讥笑道“是啊,黑帽子是魏尔伦的东西,记录了他当年对阿蒂尔后背开枪的信息,的确没有问题。”
维克多雨果愣了愣,表情裂开了。
过了几秒钟,维克多雨果惊呼出声“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是魏尔伦的东西”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展开闪电般的联想,语气陡然一冷。
“维克多,把画像拍照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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