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美,能拯救心灵”
比埃尔甘果瓦的思绪混乱,分不清自己在吐露的内容,极力地说出来。
诗人已经不是第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诗人同样渴望答案。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心,我想救他,爱斯梅拉达,你是在我看来唯一能把他拉出那座教堂的人了。”
“救救他吧,我无法用完全的善去对待卡西莫多。”
“我的心中有恶。”
诗人不为“恶”而羞愧,坦然地面对麻生秋也,麻生秋也复杂地注视他,喃道“我没有看错你,你比我想象中要优秀很多,敢于承认恶的人,已经胜过了终其一生伪装善的人了。”
麻生秋也想到不该现世的诗歌,点了点诗人胸膛的心口处。
“是这里吗”
比埃尔甘果瓦放开了心灵,眼神迷蒙,为此刻轻柔与香气迷醉了。
他的心脏强有力地鼓动,为自己生存于世的意义而困扰,预感对方能给自己些开导,这位东方的爱斯梅拉达小姐有着观察心灵的睿智。
于是
他听见爱斯梅拉达说道。
“盛开着我所看不见的恶之花”
“它是怎样的动人,是不是把美与丑都演绎成了特殊的花朵花向上,祈求着上帝,朵花向下,祈求着撒旦,享受着升华与堕落的快乐。”
黑色长发的东方“少女”眉目平静,含笑地凝视着他,为他的迷惑而笃定。
“我大概知道了你的原因。”
巴黎圣母院是一八三年出版的书籍。
种可能性,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转世成了诗人比埃尔甘果瓦,为前辈维克多雨果的作品而保留着深刻的执念。另一种可能性,比埃尔甘果瓦上辈子是法国诗人之王波德莱尔的脑残粉,转世了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法国十九世纪最著名的现代派诗人,被兰波称之为“最初的洞察者,诗人中的王者,真正的神”。
比埃尔甘果瓦错愕“你知道了什么”
麻生秋也收回手,不去开解了,提起裙子往外走去,门外是洒满巴黎的阳光。
“不告诉你。”
这天,是个好天气。
无论有哪些问题,解决副主教的事情最重要。
巴黎圣母院是一座哥特式建筑物,历经了百多年的岁月,大门、墙壁、回廊、门窗上闪耀着法国的艺术结晶,麻生秋也披着蓝色的披肩,神色憧憬,以参观圣母大教堂和祈福为名踏入巴黎圣母院,受到了修士们的侧目。
在静谧的环境里,副主教眼就看到了盛装打扮的爱斯梅拉达。
“她”是要去参加宴会吧。
“她”的美丽,与整个法国、欧洲都不样。
这是珍稀的、典雅的、没有世俗污染的种柔美,好似另一尊游览人世的神。
麻生秋也完全不管自己的目光是多么的像高维世界的人,他为踏足巴黎圣母院而欣喜,为参与巴黎圣母院的剧情而心潮澎湃。
这个世界能让他激动的不过二三件事。
麻生秋也双手合十,对着慈悲的圣母像做出简单的祷告仪式。
“愿一切顺利。”
愿这个世界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