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魔鬼在低语。
男的男的男的男的
卡西莫多整个人天打五雷轰。
说完,麻生秋也哼着小曲,拉开了衣领,对他露出了自己的脖颈,白皙的脖颈上有少女没有的喉结,不是太明显,发育的比较迟缓。
这是没有办法用男性声线证明自己,靠身体特征来证明的办法了。
谁让卡西莫多是聋子呢。
唉,爱护残疾人。
麻生秋也撸了一把对方的杂草头发,抛下表情成功裂开的敲钟人去工作。
男人女装最大的恶趣味不就是看着男人崩溃吗
咳咳咳罪过。
之后好几天,卡西莫多都不敢来见麻生秋也了,麻生秋也再次确认对方是直男,自己过早的扎穿了对方的少男心。没办法,自己在一堆觊觎身体的男人身边经商,早就憋了一肚子郁闷,想要找机会说出自己的性别,而卡西莫多不凑巧地撞上了麻生秋也认为的“合适时机”,当场挑破了男人惯有的遐想。
麻生秋也一边心底发笑,一边花钱去请“保镖”,没有了卡西莫多当挡箭牌,自己要其他男人来镇场子,而招聘的标准长得丑、身体强壮就行其实对于这具身体的武力值,麻生秋也比较放心,揍个人不在话下,法国壮汉在自己面前和小山羊差不多,但是维持“人设”,不能撩裙子去揍人啊。
“等卡西莫多回来,给他道个歉吧。”麻生秋也数着营业额,嘴角噙着笑意,在中性的打扮下犹如英姿勃发的妙龄少女,“正好给他准备一份生日礼物。”
巴黎圣母院没有写明过卡西莫多的具体生日和年龄,他特地有问过寡言少语的卡西莫多,对方恍惚了片刻,才闷声地说自己今年二十岁,生日在二月二十六日,倒是让他怜惜起对方弃儿的身份。
不过二月二十六日就在下周了。
“算是巧合吗”麻生秋也不会去专门看文豪们的生日,耐不住雨果大佬有写过一万八千封书信的惊人成就,出于拜读雨果的情书缘故,他知道了对方的生日,“卡西莫多和维克多雨果是同一天的生日。”
麻生秋也为这份巧合而愉快,这是名著世界与上辈子之间的联系。
“要是卡西莫多有雨果先生的才华就好了。”
“这样我就能催稿了。”
所有小心思暗搓搓地跳跃,又沉寂下去,麻生秋也对一四八二年的法国不抱有多大的希望。这个时期的大佬齐聚意大利,如果自己不坐船去意大利,要等三十四年才能等到六十四岁的达芬奇骑着骡子来法国啊
黄花菜都凉了半截
麻生秋也吐槽这个没有飞机和火车的世界。
距离巴黎不远的一座城市,比埃尔甘果瓦没有重拾借贷的老本行,他已经上了借钱人的黑名单,而是从一位男性画家的家中优雅走出来。
凭借着这张仿佛被人下了“咒”,导致女人不欣赏、男人不痴迷的脸,他仍然打动了擅长发现“美”的男性画家,让对方客客气气地请自己当了一回模特,赚钱了一份小钱。他可是有专门挑选过画家,如何判断一位画家的有钱程度,看对方用的颜料就可以了,用得起“群青”颜料的全部是有钱人,或者是即将破产的有钱人。
比埃尔甘果瓦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拦路。
这道黑影长宽接近一致,异于常人,像极了一个怪异艺术的建筑物。
比埃尔甘果瓦噗嗤一声。
“这不是巴黎圣母院的鬼脸敲钟人吗”
他惫懒地抱胸而立,睥睨着乌云移开后,月光下的卡西莫多,对方一如既往丑到能让小儿啼哭、孕妇吓到流产、寡妇误以为门前见到了魔鬼。
卡西莫多发出了嘶哑难听的声音“不要再骚扰爱斯梅拉达。”
比埃尔甘果瓦诧异,一个月来他在哪里都能听见爱斯梅拉达的传闻,但是自己已经离开巴黎许久,根本没有去见过对方。
卡西莫多憎恨于他的诧异,说明对方忘记了爱斯梅拉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