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帝一把攥住束慎徽的臂,用力摇晃,仰着脸看他,目光亮晶晶的,充满骄傲和崇拜。
“三皇叔,我的亲皇叔你可太厉害了居然不动声色就这么除掉了人我可做梦都没想到,原来今日这一趟还另藏玄机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来。走的时候,一直不见那老儿,我心里还寻思,到底去了哪呢”
束慎徽待他情绪稍稍平定些后,请他入座,郑重解释,“陛下,今日如此大事,本该提早叫你知道。但大司马精明过人,臣恐陛下万一临场沉不住气,神色有所表露,若是被他看出端倪,莫说下回想再动他,眼前恐怕就生大乱。先帝临终将事交托于臣,未料今日始成,这两年来,令陛下受尽委屈,是臣无能。事先不告之罪,还请陛下恕罪。”
少帝眉开眼笑,手一挥,“三皇叔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见怪三皇叔你考虑得极是周到只要能把人除掉,我怎样都行”
说到“除掉”二字,他咬牙切齿,目光不善。
束慎徽一笑,又正色道“其人今日虽除,京中党羽也一并被捉,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若所料没错,某些心怀叵测之辈,必然还会有所反应,且动静不会小。不过,这也是必然之结果。他既伏诛,其余便成不了大气候,不足为惧。”
少帝点头“我知道,是青州成王吧和那老东西一个鼻孔出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有三皇叔你在,天塌不下来,我什么都不怕”
他说完,眼睛一转,再次重重拍了下脑门,“我又明白了”
“你又明白何事”束慎徽问。
“三皇叔你之前是故意放出求娶姜祖望之女的消息,就为刺激那老儿,是吧今日事既成了,三皇叔你就不用真娶了太好了趁还来得及,快快,赶紧的,快派人把皇伯祖叫回来要不然事情要是定了,板上钉钉,三皇叔你岂不是惨了”
他急急忙忙,从位子上一跃而起,跑出去就要喊人。
“陛下”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少帝停步扭头,见他微笑道“你说对了一半,确有逼迫高王之意在内。不过,求婚一事,也是当真。”
少帝无奈,只好折了回来。
“三皇叔,我知道你想示恩信于姜祖望,可是你这样,也太委屈自己了我听说姜祖望之女从小以狼为母,月圆之夜还要嗜血,否则便会化为狼身,獠牙利齿”
他比划着双手,瞪大眼睛,“就算那是传言不实,但姜祖望之女从小在北地军营长大,上阵杀人,那是实打实的事可见她即便不是獠牙利齿,也必容貌丑陋,举止粗野”
束慎徽出声打断,“陛下倘若换成一位男子,如她那般军营长大,上阵杀敌,陛下是否还会以容貌丑陋举止粗野来下论断陛下就不怕寒了那些为朝廷奋勇杀敌的将士的一腔热血”
束戬脸一热,“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但但我就是觉着”
他耷拉了脑袋,一声不吭。
束慎徽语气原本带了几分严厉,但见他这模样,神色缓了下来,“戬儿,三皇叔是想让姜祖望知道,朝廷是真正看重他,希望他一心一意,为朝廷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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