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确实在投入地书写,赵如眉迈步靠近,视线掠过已经写好的落在他的笔触上,看着他写出穿着盔甲的男人去拜访了他的朋友等字眼。
赵如眉眼尾微挑,伸手拿起已经写好的稿纸说“我能看看吗”
“看吧,我正好想请人观摩。”路法曼说罢,又写了两行字,笔触忽然停住了。
赵如眉这边已经从第一页看起来,在路法曼这个因灵感而书写的故事里,故事的主角是一位浑身包裹在盔甲里的男人。他有一天踏入了一个诡异地方,拜访了三位朋友。
他的胆子非常大,在拜访结束后不但没有及时地离去,反而选择了在这里定居。看到这里,上百万观众忽然一阵寒恶,有种强烈的被支配的感觉。
赵如眉一页页看下去,发现在该故事的陈述中,这个男人非常地危险。他有可能成为这里的朋友,也有可能成为敌人所有居民都在为他的到来而担忧,但他似乎安分下来了。
居民们还没喘一口气,一只邪恶的,会飞的白鸟开始挑逗该地区的权威。这只白鸟最终被杀死了,可这越发加剧了居民们的不安,危险,在一步步逼近他们。
“我写得怎么样”路法曼好奇问。
赵如眉把还在写的那一页也看完了,发现该故事里的主角开始了目的不明地穿梭,最终拜访了他的朋友,最后一句陈述里写着他是那么地危险。
“写得很好,不过这个盔甲男人具体的危险来自于哪里”赵如眉迎着路法曼的目光,不紧不慢说,“难道是源自他敢于进入诡异地区”
“不不。”路法曼连忙摇头,认真分析说,“这不算什么,这只是表层原因,真正原因是因为他是外来者。外来者,首先代表陌生,其次他很强,这代表他有能力搞破坏,最后他野心勃勃,这才是危险的根源。”
“不过这是一个悲剧故事。”
路法曼伸手接过稿纸,唏嘘说“他将低估诡异地区的真正实力,然后被杀死在自己的住所。”
赵如眉听得一笑,随意说“他非死不可吗就没有活路”
“没有别的路,因为这是个悲剧故事。”路法曼摘下眼镜慢慢说,“无论他怎么挣扎,最终都会走向悲剧。也许他不会死在住所里,但他终究会死的,死于自己的野心。”
“我好久没有写过悲剧了,哎,感觉就像是真正的生命正在慢慢地走向灭亡。”路法曼很是怅然。
“如果你想写得吸引人最好是再增加几处波折,先让他成功,再让他失败。”在观众不寒而栗时,赵如眉一本正经地提议说,“让他以为一切正在按照自己所预计的在进行,然后再把它给砸个稀巴烂。”
路法曼闻言面露思索“这样写会不会太残酷了”
“不会,相信我,有人爱看。”赵如眉拍了拍他肩膀,轻快说,“我就先走了。”
“噢,你去哪”路法曼随口问了句。
“去拜访其他朋友。”赵如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