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碉堡支援,其他人跟我来。”坦克点了10个人离开。
以碉堡为中心,沙盗设立了一个圆形的包围圈,刘危安不明白沙盗为什么要这样做,按照道理,以沙盗的实力和火力,完全可以不必如此,就能轻易摧毁只有五十人的碉堡,不过,他只想了一会儿,就没去追究这个问题了,因为只要把沙盗全部干掉,什么阴谋诡计都将不是问题。
包围圈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附近纷纷朝着口子的方向靠近,在没有通讯工具的情况下,沙盗有这样的反应速度,委实让刘危安佩服不已。不过,沙盗显然没有想到他们的敌人里面有狙击手的存在。
刘危安趴在一块巨石的后面,狙击枪不断吐出火舌,远处,那些持着冲锋枪的沙盗一个个倒下,点名一般,哪里的火力比较猛,哪里就会死人,区区几百米的距离,对于刘危安来说,基本上是指哪打哪,都不带瞄准的,黑夜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这些沙盗凶悍异常,哪怕身边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依然坚定前进,刘危安嘴角挂着冷笑,悄然换了一个地方,如果这些人的枪上安装有夜视仪,他还忌惮几分,全部是一些老式的淘汰产品,他并不如何担心。
此刻不像之前,之前是为了尽快撕裂包围圈的口子,才一身冒险,而如今算得上敌明我暗,优势尽在我手。
三百米,两百米刘危安眼中杀机一闪,从戒子里面掏出一把手雷,那还是被警察追杀时候抢来的,数量不多,只有二十几颗,不过,用来对付这些沙盗,却是刚刚好。
数十颗手雷在黑夜里面,根本发现不了,两百米的距离,在内力的灌注下,也就一秒钟的时间就到了,知道手雷落在眼前,沙盗才察觉,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成绝望,扑倒的动作才做了一半,就被可怕的冲击波掀翻,无数钢珠、铁钉射入身体,割断了他们的生机。
轰隆
{}无弹窗黑夜里,最大的敌人不是沙盗,而是夜色,未知的才是最危险的。刘危安功聚双目,两道莹莹的光芒射了出来,朦胧的景物在视线里清晰起来,五十多米处,一个沙盗鬼鬼祟祟趴在地上,朝着东南方向的一栋建筑开火。
这是一栋老式的建筑,看样子不像是居民住房,有点像西方的教堂,有一个尖尖的顶,但是没有十字架之类的标志,不知道是坍塌了,还是只是建筑只是样子类似。被简单的改造之后,成为了碉堡,四面用混泥土加固,中间一道大铁门是唯一的进出路径,这种乌龟壳似得的构造,是建筑里的人得以坚持这么久的主要原因。
这是坦克的建议,坦克曾经服役于军队,虽然混迹奴隶区几十年,居安思危的思想从未改变,而狮子也很支持这种做法,时代广场的四个方向都设立了这种岗哨,每个岗哨多着50人,少则20人,主要起警戒作用。
其实,时代广场崛起之后,隐约成为方圆数百里内最大的势力,根本没有其他势力敢拔老虎须,不少人是不以为然的,想不到危险真的发生了。
沙盗的样子很好辨认,首先是头发,因为常年没有剪头发,头发都长肩膀上了,脏乱、粘稠、泥垢,混合在一起,让人一见之下,就有一种要走远一点的感觉。这本来是所有奴隶共同的特点,只是时代广场异军突起之后,这种情况得到了改变。
时代广场从居民区接了水管过来,当然,这只是生活用水,不是饮用水,但也足矣改变时代广场脏、乱、差的形象,如今的时代广场,光是从外面看,基本上和城市没多少区别,整洁、光亮,就差繁华了。
这是最佳的分辨敌友的办法,不过,刘危安更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沙盗的气质上,这个沙盗的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煞气,狠戾,暴躁,和奴隶那种畏缩、不安,截然不同,通常来说,只有手上沾染了太多的生命,才会形成这样的气息。
这种人,视生命如儿戏
这个沙盗穿着破烂,手上的枪是一把淘汰的老式步枪,显然在沙盗组织里面混的不怎么样,不过,比起手无寸铁的奴隶来讲,却是好的太多。
突然,刘危安看见沙盗脸上浮现一丝喜色,那是一种看见猎物而激动的情绪,只见他闭着左眼,枪管微微上扬,按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即将用力扣动的时候,一股尖锐的巨力撞击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