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势力太大了。
拿着一半虎符,朝臣对其无不夸赞。
恒帝无声地叹息着,他躺在姜宛腿上,忽地问“爱妃,你觉得朕做错了吗”
“无错。”姜宛道“他通敌叛国,害得十三万将士惨死幽冥谷,不杀不足以平民愤,陛下也给他留了条命,已是宅心仁厚。若是陛下舍不得,日后寻个由头再给他封个小官做,护他一生衣食无忧便是。”
“还是爱妃体贴。”恒帝顿了顿又问“他害死你兄长,你也不怨”
“都是过去的事了。”姜宛笑笑,“如今臣妾已是陛下的人,又怎会想南蛮的事那些都是他们的造化。”
恒帝色目米眯地凑过去亲她,姜宛下意识避了下,却又柔弱无骨地攀过去。
很快,她的衣衫便被剥了个干净,曼妙的月同体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格外漂亮,恒帝看了会儿,忽地笑道“爱妃的身子如此之美,真应当让天下人一同来看看。”
姜宛嗔怒,脚勾着他的腿,“陛下,您快点。”
恒帝从长袖里拿出华贵的盒子,从里边捻了一颗药丸吞下去。
“这是什么以前没见过。”姜宛问。
恒帝像只饿狼一样扑过去,囫囵道“国师给的。”
姜宛的眸色暗了暗,在恒帝那粗糙的手抚在她胸脯上揉搓时,她忽地说“陛下,您可否还记得景澍有过亲事”
“谁”恒帝懵了片刻。
姜宛道“随远侯的女儿沈明珠呀,当初您还想过给他们赐婚的,如今景澍虽被贬为庶人,也还是您的侄子,您若是心疼,便成全这桩美事,往后还有人照顾景澍。”
这话说得龙颜大悦,恒帝掐着她下巴亲了口,“还是爱妃想得周到。”
随后罗汉床上两驱身体交缠,传出了勾人的媚声。
此刻梧桐巷的那处废弃宅院里亦是媚声连连。
云雀娇弱的身子宛若春天刚开的花骨朵,赵时韫的手粗糙得很,都是常年练武磨出来的老茧,此刻抚过她的身体,那刚开的花骨朵似在中被催折,残留着最后一丝生机。
云雀的意识混沌,身体内的春日醉发挥出了最大的功效,哪怕赵时韫起初找不到门路,害得她痛到哭,眼泪湿了半边枕头。
后来她像是漂浮在深海之中,随着海浪沉沉浮浮,根本不知落在了哪里。
在混沌之中,她曾短暂地睁开过几次眼。
每次都能看到赵时韫身上的伤痕,刀痕箭疤,还有那一条条交错的鞭痕,过去时日不久,刚刚结痂。
赵时韫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地耕耘着,从深夜到旭日初升,云雀甚至昏睡过几次,可醒来时赵时韫仍在发泄。
云雀实在痛得受不了,那张小脸煞白,攀着他的胳膊低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了。”
赵时韫这才拉回了一丝理智。
之前他的意识像是被合欢散吞噬了一样,此刻才停下来。
他重新运转内力,可尚未运转完,整个人已昏迷过去。
云雀的半边身子都露在外边,秋天夜凉,她冷得缩了缩身子,然后往热源靠了靠。
在靠过去的那瞬间,她的手摸到了鞭痕,她短暂地清醒,手指抚过那道长长的血痂,用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的嗓子道“这该多疼啊。”
陷入昏睡的赵时韫忽地动了下指尖。
此后两人双双陷入昏迷。
隔壁家的鸡向来叫得迟,半晌午才开始,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
云雀眉心微蹙,低声道“秋月
片刻后没听到回声,她才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