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哪个是傅青泫”
裴頫领着人到南才私塾找人。
正在上课的夫子被打断进度,站定过道,手中持书凝着来人,其他学生也都回转过身盯着裴頫。
傅青泫举了举手,站起来说,“我是。”
“当日就是你发现了落裘的尸体”裴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傅青泫微微颔首,脸色有些难看,想到当日的场景,他的胃就有些不舒服,那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死那么惨的人裴頫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僵硬,眉头一皱,“那你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傅青泫抿了抿唇,夫子凝眉道“裴护卫,青泫当日所见不是都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吗怎么还要去呢”
“张先生,找他去自然是有道理的还请先生莫要问得太多”裴頫虽用了敬语,话语却很严厉。
傅青泫扶了扶张杜龄的手臂,他平静了不少,“夫子,我跟他们去就是了落下的课到时候我让奉书给我讲讲”
“好,你早去早回有什么说什么,绝不可做半分隐瞒和虚假,知道吗”张杜龄叮嘱。
傅青泫拱手,“学生明白”
众人看着傅青泫跟着裴頫离开了南才私塾。
“要我说啊傅青泫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你们看看,现在是惹祸上身了吧”商翎说道。
陶奉书瞥了他一眼,“你说话倒是真事不关己”
“本来就是你看看他现在”
“都闭嘴”张杜龄喝道,“商翎,你来背诵昨日学习的课”
“”商翎不服,“凭什么只罚我”
“你觉得叫你背诵是罚既然如此,你来私塾的目的是什么”张杜龄斥道“商翎,你来私塾也有段日子了,究竟都学到了些什么说出口的话还像个刚入流的毛小子似的”
商翎被训得面红耳赤,却只能瞪着眼,张杜龄穿过走道,行至案桌前,将书放在案上,“陶奉书,你来背”
“好。”陶奉书起身稍稍鞠了一躬,开始背诵,“昨日讲到法仪,天下从事者,不可以无法仪,无法仪而其事能成者,无有也其意为天下之事不可以没有标准,做人当有原则,做事得有规则,治国须有法则,不遵循一定的标准而能成事者,自古以来是没有的”
“好”唐飞鼓掌欢呼,“奉书好样的”
商翎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张杜龄让陶奉书坐下,看了眼商翎后,又扫了众学生一眼,“做人当有原则,每个人的原则各有不同,先无论对错,你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却不可干涉别人的原则,更没有资格评判他人的行为将来你们当中若是有人金榜题名,为朝廷效力,自是一样的道理”
商翎皱眉低着头,憋得脸红脖子粗,想他何时受到过这种羞辱
慕怀祺利用手伤将墨瞳扣在身边,墨瞳明明知道他是装的,但是每次一看到他哀天叹地时时刻刻喊着自己要变成废人的模样,她又不得不忍下来了
“慕怀祺,大夫都给你看过说没什么大碍了你少一副要死的样子”墨瞳瞪了他一眼。
“那肯定是个庸医”
“”
见墨瞳冷冽的眼神,慕怀祺说,“晞晞,别再掺和赵家的事情了”
赵家不值一提,可赵家背后却还牵扯着其他
“已经掺和了”墨瞳淡淡道,“现在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先是赵松,再来吕氏,现在又是落裘,跟赵家扯上关系的现在都出事了而我也成了众人口中的妖女,你觉得我还怎么退出去”
全都是麻烦先找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