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坚寿、牛辅等人在董璜吵吵嚷嚷时进入了厅堂,见董旻如此说,皇甫坚寿犹豫了下,与皱眉不悦的董卓抱拳一礼。
“仲颖,大家都对临洮颇为担心,不若让信使当面说一说临洮具体情形,也省的他人胡言乱语。”
董卓一阵冷脸沉默,看向弟弟董旻。
“叔颍,你去把人叫来,咱倒要看看,那该死的狼孟敢不敢打临洮!”
“哼!”
董旻心下同样有些惊慌,面上还要尽可能表现出轻松不在意。
“兄长放心,咱就是给那狼孟一百个胆子,那狼孟也不敢侵犯兄长的虎威!”
又一脸笑意向皇甫坚寿抱了抱拳,这才脚步急匆出了厅堂,留下一众沉默不语宾客。
董卓重新坐在主座,心下有事便不想开口,宴会厅堂内全是呆坐不语的宾客,过了好一会,就在董卓不耐烦时,弟弟董旻急匆匆走入厅堂,身后却没有董忠等人,众人心下皆是一阵咯噔。
董旻走入厅堂,脸上却满是笑意。
“临洮无事,那狼孟也还老老实实待在参狼谷,只不过是嫂嫂担心天冷,嘱咐些兄长多注意些身体?”
众人又是一阵相视,哪里有半点相信?不仅他人不信,董卓也是不信,阴沉着脸,正待开口……
董旻对董卓丢了个眼神,董卓心下更加皱眉,冷哼起身。
“诸位稍待片刻,咱去小解一下。”
董卓也没了心思与他人啰嗦,穿了鞋子便走出了厅堂,刚踏出厅堂,牛辅忙跟上前。
“究竟是怎么回事?”
董卓冷哼,牛辅低身苦笑道:“岳母遣忠叔前来,家中肯定是出了大事,只是……只是忠叔并不愿意与小婿说。”
董卓眉头更加紧皱,董忠前来就已经说明了问题,从牛辅嘴里得不到任何消息,也只能加快脚步走向后宅。
前厅与后宅有段距离,用了好一会,董卓才阴沉着脸推开房门,正见董忠、董三、董四起身站起。
“哼!”
董卓冷哼,三人忙躬身抱拳。
“说,临洮可是发生了变故?那该死的狼孟可是造反了?”
董忠三人一愣,齐齐摇头。
“老爷,临洮无任何事,老奴出来时,狼孟没有任何造反迹象。”
董卓、牛辅皆是一愣,两人在得知了董忠亲自前来时,本能的就认为临洮发生了变故。
董卓呆愣了下,皱眉不悦道:“既然临洮无事,你们怎么前来了长安?”
董忠莫名其妙看了眼牛辅,躬身道:“老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夫人只是让老奴送来封信件,说……人在信在,人亡信毁,只能让老爷一人看到信件。”
又说道:“夫人要老奴与大姑爷说句话,要老奴必须当着老爷的面与大姑爷说。”
董卓又是一愣,不由看向面色大变的牛辅……
“夫人说……”
“从今日起,大姑爷若敢对大少爷稍有不敬,夫人当着小姐的面杀了大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