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银子成功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阳光底下晃的人眼疼。
底下一片哗然,说什么话的都有。
“这是什么?”莫云溪明知故问。
“赃银!赃银!”老百姓们异口同声的喊道!
之前那些讽刺莫云溪的官员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只觉得自己是在把脸送到人家手里让她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怀安王不是富甲一方吗?他的钱莫不是榨的我们的油水?!”
“可悲可叹……”
他们都没有想到管家的墓里会出现赃银,这说明了什么,可想而知。
众说纷纭,几乎乱成一锅粥,和管玉崖统一战线的官员自觉不好,立即信鸽传书告知不远的管玉崖。
华兴文则目光微动,目光深邃里面一片漆黑,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真是出人意料啊~”莫云溪脸上带着笑,忽的凑到了华兴文的耳边。
“我比你早破这件案子,还是想想怎么和你家主子解释吧~”莫云溪说着,眸子紧紧的盯着华兴文脸色的变化,观察他的反应。
只听见那人轻笑了一声,俊逸出尘的脸庞唯有淡定。
“不劳烦你关心,本官自有对策。”华兴文淡淡的道,察觉到耳边那人灼热的呼吸,耳朵有几分痒意。
他略略侧身,两人面对面,呼吸几乎交织在一块,嘴唇互相轻轻的擦了过去。
莫云溪像是一只受惊了的猫,飞快地后退了好几步,向来只是半开桃花眼完全睁大。
她极力想忘掉刚才的触感,可那一瞬间的湿润却纷纷一直停留在嘴上,忍不住用力的擦了擦嘴。
好在并没有人注意到两人方才的小动作。
华兴文笑开,眸里闪过得逞的情绪。
“你找死!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莫云溪狠狠咬牙,目光透着一股恨意。
华兴文挑眉,却不语。
莫云溪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堵着一口气,恶狠狠都瞪了华兴文一眼,拂袖远离他。
现场因为没有人管控乱成一锅粥,众人都在讨论管玉崖贪污之事。
莫云溪倒是挺满意这个结果的,但她心里也清楚这并不足以搬倒管玉崖,管玉崖很快会被洗清楚自己,还得从长计议。
刚才已经让人去通知皇帝了,现在莫云溪惬意的坐在马车上,等待皇上的诏令,顺便听听管玉崖的走狗们都说的什么。
“安静!怀安王肯定是被人陷害了,本臣认为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孙丞相摸着自己的胡须,语句铿锵有力。
“老臣赞同。”
“这个事情必须要查清楚,不能让怀安王白白蒙屈。”
莫云溪听着他们一本正经的为管玉崖开脱,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冰冷。
这件事管玉崖做了与否,他们说不定自己还要清楚。
她弹了弹衣袖上的尘土,正准备开口,一道尖利的声音就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皇帝有诏,让诸位速速回宫,有事商议——”一位老太监款款走进了,犀利的目光扫射了在场的所有人。
“臣遵旨——”大臣们纷纷应话,低着头,表情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