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欧洲人都传说中国遍地黄金。可是自从欧洲人殖民了美洲、印度之后。
他们发现这些东方古国大体上都是如此,还停留在欧洲中世纪以前的样子。
不过自从他踏上了海门港之后,就开始怀疑自己的看法。这个码头非常的繁忙,码头上停满了正在装卸货的远洋货轮。
这个景象跟西方的码头大同小异。
像舍恩拜这样的重点人员自然是由专人接待。
在海门港的招待处休整了两天,舍恩拜才渐渐恢复了精神,像他这样的年纪真的不适合再进行远洋航行。
这一路上的航行,差点要要收掉他半条命。
而且,他还得跟着其他人一起学习汉语。不得不说汉语是舍恩拜见过的最难学的语言。每一个字都有好几种含义,一个句子可以用多中方式表达出来。甚至同一个句子说的语气语调不同,表达出来的意思也不一样。
舍恩拜作为一个学者,自认为学习能力很强,虽然他的年纪不小了,但是还没有到大脑退化的那种程度。就这样学习汉语还是让他头痛不已。
招待他的官员会说德语,这让舍恩拜非常意外,也感到些许放松。至少他可以放松地和对方交流。
在港口的时候,那个接待他的中国官员就告诉他,他和一些学者会先到书院。进行一次交流,然后会被安排各自的工作。
舍恩拜知道这个所谓的书院应该就是指的大学,这也许是中国人对大学的特有称呼。
看样子自己是又做回了老本行了。王韬曾承诺过他要安排他做一个化学院的院长。
也许这个化学院就在那所大学之下吧。他倒是有些期待,在这遥远的东方,大学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现在西方的很多大学实际上都非常的小,有些甚至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教学楼。只有几个王室支持的大学,初具规模。
说白了还是缺钱,欧洲的国家之间战争不断,谁会把多余的钱拿去给大学建房子呢!
只有偶尔出现几个开明的君主或者贵族,会自己掏钱支持大学的建设。
跟小克虏伯他们不同,舍恩拜他们一行人去的是淮海书院。他们乘坐淮海军在长江上的客轮。
这种淮海军船厂出产的内河客运轮船坐起来非常的舒服,里面还有专门的客房,因为这种客轮是用来做长江上长途航运用的。
由于是在长江上航行,不再像海上那样地颠簸。舍恩拜没有呆在船舱里休息。他走到甲板上,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进入长江口以后,就可以看到很多西方的船只了,那个中国官员告诉他向南去有一个开放的城市——上海。
这些外国船只都是从上海出来的。舍恩拜才知道中国并不是一个封闭的国家。
沿着上江向上游行去,河道慢慢变窄。但是舍恩拜还是觉得这条大河比他在欧洲看到的任何一条河流都要宽阔。
舍恩拜曾看过一本游记,里面有对这条大河的介绍,中国人叫他长江,据说她有六千多公里长,这在全世界的河流中都可以排在前几名了。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沿着这条长江好好地游览一下。“舍恩拜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