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步,也由不得郑伦不说实话,哭丧着脸说道:“晁大兄,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骗你啊,她们真的没事,因为是你的夫人亲自向县尊告发了你,算是自告,所以她不用受牵连,你的儿女不知情,也不受牵连。”
“放屁!”晁直更是愤怒,咆哮道:“水儿她怎么可能告发我?我和她夫妻恩爱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告发我?!”
“晁大兄,你真不知道?”郑伦的语气突然有些古怪而又诧异,颤抖着问道:“晁大兄,你真的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
“我听到什么风声?”晁直比郑伦更诧异。
“当然是尊夫人……,和王县尊的风声……。”郑伦的声音更加颤抖,说道:“县里早有传闻,说你的夫人,和我们的县尊……,有……,有那个……。小弟还听说,乱贼的使者找到你家时,你的夫人,还正好和我们王县尊在……,在一起……,在一起那个……。所以,晁大兄,你的夫人,绝对不会有事。”
砰一声,郑伦的身体落地,晁直的脸上也彻底变成了一片呆滞,满脸的难以置信,也满脸的绝望茫然。最后,还是在郑伦悄悄爬着往码头方向溜的时候,头顶某云笼罩的晁直才回过神来,一指郑伦吼道:“把他拿下!”
之前拦路的两名亲兵上前,象老鹰提小鸡一样的把郑伦给提溜了起来,轻而易举的重新架在晁直面前,郑伦绝望求饶,不过还好,晁直并没有一剑干掉郑伦,而是冷笑着说道:“捆了!这是我送给项少帅的见面礼!”
冷笑说完,晁直又冲着掌管旗令的自己亲兵吼道:“还楞着干什么?打旗号?全军散开!以一屯为一队,向左右散开!再有,停止过河,已经上船的兵士,全部下船!”
遵照晁直的命令,晁直从左尉府里带出来的亲兵摇动旗号,在前方列阵的秦军队伍虽然莫名其妙,但由于都是晁直一手调教出来的军队,取虑秦军将士还是忠实的服从了命令,以五十人为一队左右散开,把队列拉得越来越大。同时战车上的秦军将士也遵照晁直的命令,全部掉转车头,把装有利刃的车轭,对准了秦军自己的五十人小阵,然后又依照晁直的命令,全部下车侯命……
与此同时,项康当然也狞笑着下达了进兵命令,又喝道:“传令全军,高喊投降不杀的口号,举凡放下武器投降者,一律不许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