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必须把战马交给军需处,不然军法处置,先散了吧。”赵开源一脸很委屈的样子,明显底气不足的甩下这句话,带着万里行甩袖离开了帅府。
他走时避开众人,悄悄的给王黎使了个眼色。
“大帅,怎么办?”四将异口同声的问云风。
云风这时却睨着一直没搭话的王黎玩味的问道:“嗯,王副将有何高见?”
王黎闻言思忖了一下后道:“我和众将交,大帅不交,也算是互相给个面子吧。”
“哼,都他妈别交,老子就不信他能把老子怎么样,能把你们怎么样。这关上都是老子的人,他能奈我何?”云风哈哈大笑,很是不屑的说着。
王黎闻言也笑了,一脸讥诮的笑着道:“那要不我一个人交,也算是咱们给那小孩子一个面子,省得把人家弄哭了。”
“哈哈,王副将,你跟老子这么久,总算你小子说了句人话了,老子很高兴啊,哈哈!”云风闻言不由一乐,哈哈大笑着赞赏了一番。
“那大帅,我马没了怎么办?”王黎跟着笑了笑,继而哭丧着脸问着。
“去你的,自己说要交,现在又怕马没了。这样,舒朗的马给你!”云风爽朗一笑,抬手指向舒朗。
王黎闻言,很是欢喜的道:“哈哈,谢大帅!”
“为什么是我啊?还不如我去交马呢。”舒朗一听,无语了,轮到他哭丧脸了。
云风一脸玩味的笑着道:“哈哈,放心吧,只给他交一匹马顶个鸟用,难道用驿马去?我倒是很期待那小子看着那匹单马,那愤怒难堪的表情,想着都兴奋。”
“我也很期待呢。”王黎低下头面色阴沉的低声自语。
次日,赵开源接到军需官的回禀后,怒气冲冲的带着万里行奔向帅府。一进正堂,他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帅位上,然后鸣鼓聚将,俨然关守一般行事。听到鼓声的众将纷纷走入正堂。
云风很气愤,那个王八羔子敢代老子鸣鼓聚将!活腻了?他这样想着。
一进正堂,看着大马金刀在帅位上坐着的赵开源,云风怒喝道:“哼,赵小子,这位子是你能坐的?还不给老子闪开!”
“众将听旨!”赵开源站起身,神色肃穆,语气严肃的大喝。
“臣,领旨。”云风一听,感觉事情不太妙,他却只得不情不愿的跪下听旨。
“芈临亲笔,见如朕亲临。赵开源至天堑关后交予关守一阅,天堑关一切事务明为关守负责,实由赵开源处置,且西蛮一切相关事务赵开源可持此密旨便宜行事。”赵开源高声把密旨念了一遍,然后再次大马金刀的坐在帅位上。
“云关守,这位子,赵某可坐得?”赵开源睨着云风玩味的说着。
“哼,不是给老子看过一次了么?你坐得行了吧,老子坐偏位就是。”云风站起身,拍拍灰尘,愤愤不平的欲径直走向偏坐。
“就是,搞什么玩意。”众将也不悦的叫嚷着站起身。
赵开源神色愠怒,厉声呵斥道:“统统给我跪下,赵某没说你们可以起来了。”
“你想怎的?老子让你坐帅位就是了,还想怎样?”云风一听气得不行,他很是愤怒的咆哮起来。
赵开源双目如电的盯着云风,语气愠怒的喝道:“跪下!”
“哼,老子看你想怎样!”嘴里这样说,云风还是只得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眼见主将如此,其余众将也只得跟着不情不愿的跟着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