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会儿,我去外面接点雨水来替你清洗伤口,这样上药才更有效果。”
秦鹤然站起来,给白霂秦留了个后背,这时白霂秦才看到,原来她也受伤了,可她怎还这般有精神?难道刺伤她的人剑上没毒?
不可能,白煜祺喜欢用毒,就是他自己的折扇上都染了毒,可秦鹤然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呢?
“发什么愣?”
秦鹤然拿了一个破碗,接了些雨水走进来:“条件有限,只能用雨水了,希望不会感染。”
走近了,白煜祺才看到秦鹤然的手臂上有一道血痕,这是被白煜祺的折扇所伤。
“你受伤了?”
白煜祺突然抓住秦鹤然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觉察的紧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干嘛?”因为白霂秦的爪子,秦鹤然的手腕抖了下,碗中的水也洒了些。
秦鹤然有些生气:“当然有啦,被剑刺伤的感觉你不知道吗?可疼死我了。”
“除了疼,可还有其他不适感,比如眩晕,伤口处有灼热感?”
白霂秦连忙追问,秦鹤然认真的想了想:“没有,就是觉得疼而已。哎呀,你放开我。”
白霂秦非但没有放开秦鹤然,反而伸出另外一只手把秦鹤然的衣袖撸了上去:“这是白煜祺的折扇所伤?”
“嗯?怎么了?”
“怎么可能呢?”白霂秦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你怎么可能没事呢?”
白霂秦知道白煜祺折扇的厉害,那是见血封喉的,只要被白煜祺的折扇所扇不出一柱香的功夫,那人必定倒地而亡。
“哎,白霂秦你什么意思?还盼着我出事吗?我若死了,谁照顾你?谁帮你保管东西?”
秦鹤然不乐意了,也就是她坚强,如果换了别人,早就哭爹喊娘的了。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煜祺惯用毒,他的折扇上的毒最为霸道,我是担忧你。”
白霂秦刚说了一半就闭了嘴,因为秦鹤然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秦鹤然粗鲁的用从她裙子上扯下来的布条擦拭着白霂秦的后背,这感觉不是在清理伤口,像是在搓澡。
“你看看你的背,一片漆黑,又中毒了是吧?”
秦鹤然嘴上数落着白霂秦,手上不停的反复搓着白霂秦的背。
多种痛感袭击着他,他握紧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可以确定,他身后女人在报复他。
他真不知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她不高兴了。
“你这毒好像有点麻烦,挤压没太大的效果不如……”
秦鹤然终于停止蹂躏白霂秦的后背了,可下一句话让白霂秦瞬间石化。
“要不我用嘴帮你吸出来把,否则毒素蔓延到心脏,你就死定了。”
秦鹤然擦了擦额头的汗:“你这毒素还在皮表面,没有渗透的太深,需要及时吸出。”
“不……不妥吧?”白霂秦被惊吓到语无伦次:“而且这是毒素,若姑娘不小心吸入肺腑,也会中毒的。”
“放心吧,我口腔里没有伤口不碍事的,若是你介意,那就算了,这么熬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