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几年不见荤腥,这一盆鸡肉很快就见底了,一滴汤都不剩。
平时很克制饮食的白霂秦都喝了俩碗汤,外加一个拳头一样大的水煮土豆。
尽管有了美味的鸡汤,这土豆的味道依旧很棒,没有被鸡汤给抢夺了原本属于它的赞扬。
正应了那句话,满园花开,各有千秋。
早饭过后,秦鹤烟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去刷碗,而是回了里屋,没有在意,这段时间都是她刷碗的。
洗刷好之后,秦鹤然抬头看了看天空,那一轮骄阳开始散发热灼人的温度,秦鹤然想了想,拿起墙脚的背篓,她还是要去土豆地里摘菜。
“鹤烟?走了刨土豆去。”
也不知是不是秦鹤然的错觉,秦鹤烟这次回来总感觉怪怪的。
也没之前那么爱说话了,之前每次和自己说话都笑意盈盈的,而现在基本都是板着个脸,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身上流失了。
秦鹤烟没有回答秦鹤然的话,呆在里屋也不出来。
“大姐姐,我也要去……”
秦鹤灵和秦鹤轩现在就是秦鹤然的小尾巴,无论秦鹤然去哪里,他们都会跟着。
凑热闹的还有白霂秦,秦鹤然都无语了,她只不过想去刨几个新鲜的土豆回家来,怎么一个二个的都要跟着去?
其实她只想让秦鹤烟跟着去,只有秦鹤烟才可以帮自己,就秦鹤灵和秦鹤轩,就知道玩了,而白霂秦,病人一个,指望不上的。
感受着秦鹤然那嫌弃的目光,白霂秦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主动承担起重活来,他就伸手想去把秦鹤然背上的背篓拿下来。
可秦鹤然说他是病人,不需要他动手,他觉得他被鄙视了。
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让他丧失劳动力,别说一个背篓,哪怕是负重百十斤也没有问题。
秦鹤然不提起他背后的伤,白霂秦都忘记了自己身上有伤。
他知道白煜祺手底下的人用的剑上都染着毒,他昨晚是一路提着神的,就怕辜负了秦鹤然的期望。
知道看到秦鹤然那一刻,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让他觉得诧异的就是背上的伤,除了略微有些疼之外,没有任何不适感。
而且整个人都很轻松,没有昨晚刚中毒时的那种灼痛感。
难道他背上的伤被秦鹤然上了药?可就她家那种条件,能有上好的解毒药吗?
路过果树地时,秦鹤灵惊讶的叫了起来:“大姐姐,你看……”
那几棵果树已经长满了绿叶,如果不是季节不对,秦鹤然都怀疑是要开花了。
在看看旁边其他人种的,果然已经枯萎了。
秦鹤然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这不下雨,还没有土壤的地方也能种活?还真是怪哉……”
而白霂秦就想到了更深的层面上了,他看着背着背篓的秦鹤然,在结合在她身上发生的种种怪像,白霂秦眯起了眼睛,难道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