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然脸有点黑,这个田刚,怎么就那么欠儿欠儿的呢?
难道他看不出来自己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吗?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
秦鹤然提着水桶绕过田刚就走了,田刚站在原地挠挠头,有点不知所错。
这个秦鹤然好凶,不过凶点好啊,以后过门了也没人敢欺负。
这个时代下的人几乎就是认定了谁就是谁,这田刚认定秦鹤然了,就认为秦鹤然以后一定会嫁给他。
这女子也是一样,只要有媒人来说亲,基本上就是定了的,哪里会有自由恋爱那么一说。
如果秦鹤然知道田刚的想法,她绝对会打爆他的头。
不是秦鹤然嫌弃田刚是个山野村夫,而是她真的没想过要嫁人。
回到家,秦国运已经遛弯回来躺在院子里的那个石头上晒太阳。
看着倒是很舒服,可这块太大了,在院子里很碍事的,秦鹤然在想能不能把它给搬走。
秦鹤然回到屋内,爬进床底把那袋子挖了出来,藏在身上才出来。
“你去哪里?”
秦国运睁开眼睛看着头上沾着蜘蛛网的秦鹤然:“又去哪里疯来?”
“我啊?”秦鹤然扒着头发:“我去小溪那里洗衣服。”
秦鹤然拍了拍头发上的蜘蛛网,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爹,我走了。”
“嗯,”秦国运睁开眼睛,看着秦鹤然的背影,又说了一句:“提着桶去,一会儿提水回来。”
秦国运也不指望秦鹤然能有自觉性,就是习惯性吼她一句而已。
秦鹤然又折回来她提回来的木桶提着往小溪走。
来到小溪边,秦鹤烟已经把秦鹤然的脏衣服洗好了,晒在旁边的大石头上。
秦鹤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提着桶往上游走,意图在遇到鱼什么的,晚上的饭就有着落了。
离开的秦鹤然并不知道,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了她的屋子。
来的是三四个身穿黑袍的人,身手矫健,进屋时秦国运都没有察觉,只感觉有一阵微风吹过而已,不过片刻,离开时也只是带起一阵微风。
秦鹤然很快就把那个锦袋在她身上的事给忘记了,她顺着小溪往上走,遇到了村里吃水的小型蓄水坝。
水很清澈,都能看见坝底石头,别说鱼了,就是水草也看不见一根,全是鸡蛋大小的鹅卵石。
“哎,秦鹤然你这是要去做甚?”
这蓄水坝边上还有几个村妇在洗衣服,秦鹤然一愣,合着刚才她提回去的是这几个妇人的洗衣服水?
“婶子啊,我随便走走。”
秦鹤然不认识这这些妇人,随便敷衍几句就走。
“随便走走啊,你往别处走,可别往上游走了,那地儿不安全,会有咬人的大老虎出现。”
一个妇人略带紧张的看着秦鹤然,可秦鹤然只是笑笑:“没关系的婶子,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种地方,除了石头还是石头,连人都快养不活了,还能养活老虎?老虎可是肉食动物,而它的食物又是食草动物,这里哪有草嘛,难不成老虎还以人为食?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村子里的人早就搬走了。
“在说了,这不是还有婶子你们吗?咱这么多人还怕区区一个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