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月山回来,已经是傍晚。
沈家豪和欧阳文熙在自己家门前停车的时候,发现门前停了三辆陌生的黑色轿车。
走进家门后才知道,鲁继先过来了。还和欧阳正旬上官蓝燕两个人聊的很开心。
“少爷,回来了。”见沈家豪回来,交谈中的鲁继先,立刻站起身来和沈家豪打招呼。
“你来这里干嘛?”沈家豪的将怀里的欧阳文熙放在沙发上说道,语气相当冷漠。
欧阳正旬和上官蓝燕看见欧阳文熙是被沈家豪抱进屋的,立刻上前向欧阳文熙关心的问道,怎么回事,欧阳文熙告诉欧阳正旬和蓝燕,自己不小心崴了脚,没事大碍,休息一个晚上就会好的。老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奴是来接少爷回家的。”鲁继先说道,虽然沈家豪态度很冷漠,但至少比昨天要好,没有立刻让他滚。
“回家?回那个家?十年前我就没有家了,现在,这里就是我的家,你走吧,我不想对你发脾气,因为这跟你没有关系。”沈家豪冷漠的说道,语气里仍旧没有一丝感情。
“少爷,切莫再说气话了。”鲁继先为难的说道,语气中有种难以言语的悲凉,然后他突然长叹一声:“哎,十年前,家主是有苦衷的,他将你赶出家门,看似无情实则是在救你啊,你可要知道老爷的良苦用心啊!老爷他...”
“住嘴!”沈家豪突然说道,没有发怒,也没有发脾气,语气却是冰冷无比:“鲁先生,你们有什么苦衷是你们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过去的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往后,大路朝天,我们各走一边,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与江洲沈家,再无瓜葛,请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鲁继先突然激动的说道:“少爷呀,少爷,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狗不嫌家穷,子不嫌母丑,家主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家主其实是最好的父亲,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十年前,你打残公羊邵俊,没有家主在暗中保护,你是不可能在那四大家族的眼皮底下,活着离开江洲的,而刘奶妈,正是老爷安排照顾你的呀!”
“你胡说!”沈家豪激动的说道,眼眸猩红,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鲁继先说的。
“老奴有没有胡说,你看了这封信就知道。”鲁继先平静的说道,然后拿出一封信,伸到沈家豪面前。
沈家豪看了一眼信封,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冷冷吐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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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滚!”
鲁继先没有生气,仍旧平静的说道:“好,我走,大少爷,我知道你现在还仇恨之中,切莫因心中的怨恨蒙蔽了双眼,但这封信,你一定要看,这就是你刘妈妈给你写的,看完你就会知道,你的父亲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孩子啊,请你相信老奴,家主是爱你的,他爱你,也爱你的母亲,只是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说完,鲁继先将信封放在沈家豪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带着几个黑衣人离开。
而在鲁继先还没有离开家门的时候,沈家豪就将信封扔进的旁边的垃圾桶里面。
因为他不相信鲁继先的话。
夜里,欧阳文熙却将信封拿到了他面前:“家豪,我知道,你并没有放下,还是看看吧,给你父亲一个机会,也是自己一个机会,生而为人,能做父子是福分,不能,也不要有遗憾。”
沈家豪拿着信封来到书房,打开信封,字迹确实是刘妈妈的。
“家豪,我亲爱的豪豪,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知道,刘妈妈已经不在了,但你不要难过,更不要自责,更不要去怪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已经努力过了,生死有命,由不得人...”
一夜无眠,沈家豪在书房静坐一宿。
第二天清晨,欧阳文熙走进书房,发现沈家豪正站在窗前发呆。
“你昨晚一夜都没睡啊?”欧阳文熙走到沈家豪身边,和他站在一起。
“睡了,在书桌上眯了会。”沈家豪转身看着欧阳文熙笑着说道,然后舒了一口气说道:“文熙,我要回去。”
欧阳文熙似乎早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笑了下说道:“回吧!哪里有你未了的心结,你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