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好”冀州卫副指挥使张钦看后,满意道。
这时,只见嘴中被塞了一块黑布,一袭囚服的沮授,挣扎着被押了出来。
随着黑布被抽掉后,沮授望着面前的黑衣众,面带苍凉道:“主公要杀我沮授一人,何须如此大的排场”
“沮别驾误会了,下官皇城司所辖冀州卫副指挥使张钦拜见沮别驾”张钦尊敬的抱拳道。
“皇城司”沮授一愣后,目光骤然锋利道:“你们是沈辅的人”
“正是”张钦点头道。
“这是怎么回事”沮授严肃道,明明是主公袁绍要杀他,怎么出现在面前的是沈辅的人。
“沮别驾,袁尚担心沮别驾重新被任用,阻挠他上位,因为在袁绍面前,大肆诋毁别驾,袁绍轻信自己的儿子,为了不引起风浪,准备派人将沮别驾送出城杀害,我主曾经说过,袁绍多疑善杀,而又恰恰对沮别驾欣赏不已,所以命令我等,如果出现问题,务必要救援,送沮别驾前往关中,而恰恰牢狱之中,有我皇城司的人”张钦解释道。
沮授一颤后,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咬牙骂道:“沈辅国贼也,我沮授岂会归他,不过是一死,死在谁手上都一样”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皆面色平静,似乎早就猜到了沮授的态度,张饮笑道:“沮别驾,忠心耿耿,我等皆知,不过请沮别驾见谅,我主没打算经过您的同意,不管您愿意还是不愿意,投靠还是不投靠,您都必须去关中,主公说了,沮别驾现在不愿意,未来待天下大定,主公要看看沮别驾能不能坐视天下百姓的恳求”
“这。。”沮授一惊,随即怒道:“他沈辅好歹被尊为天下第一,当今霸主,岂能如此无赖”
“为保大才幸存,为福天下甚平,我主只能如此了”张钦抱歉的说后,一挥手。
就在属下准备重新塞住沮授的嘴巴时,沮授躲闪了一下,严肃道:“不必如此了,这里已经是漳水,过了这里,就是他沈辅的地盘,授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
张钦一听后,让属下退下了。
沮授这时转身向着邺城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突然哀伤道:“某问你,主公真的要杀某吗?”
张钦一听,道:“此乃府中密谍汇报,确定无疑,沮别驾,应该明白,我皇城司虽然布置了暗谍,但确没有办法将沮别驾如此重要的人物,直接送出防守严密的邺城,您的出来,是因为袁绍的令牌”
沮授听到这话,缓缓闭上了双目,脸上第一次露出浓浓的心寒,喃语道:“如此也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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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在另外一边,大将军府内,柏氏望着面前不解的女仆,笑道:“我本以为,袁尚会直接动手,没想到他如今手握大权,竟然这般胆怯,明明知道沮授的威胁,想要杀之,竟然还来请问,简直是拱手要送出大才,所以我直接改变了计划,杀一大才,同得一大才,你说主公会更喜欢哪一种”
“那自然是得,只不过如此大功,被皇城司给夺取了”
柏氏一听,摇头道:“万万不能这么说,皇城司为主公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布局覆盖整个天下,这是我点花司还远远比不上的,相比起大功,让都知欠姐姐一份情,比什么都珍贵,姐姐说过,普天之下,除了主公之外,没有人可以把控都知,皇城司隐藏的力量,更是恐怖的惊人,所以能送如此人情的时候,千万不要吝啬,一切都要以主公大业为根本”
“原来如此,大人思虑周全”
“沮授应该已经渡河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要好好配合皇城司,对外传出消息,就说沮授已经被害了,尤其是要把这个消息,尽快的传给驻扎漳水大营的张郃”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