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抬头望了望远方一望无际的山道,不禁有些气馁。
“刘大叔,我们走了多少路程了?”
赶车的是一名老者,这老者身体略显单薄,两鬓冰霜,颌下留着几缕花白的胡须,面目很是和善,这一路上和天崖倒也十分谈得来。
交谈中,天崖得知这老者姓刘,在镖局赶了一辈子的马车,也算得上是老江湖了,镖局里的人都叫他刘把式。
刘把式去过无数的地方,可谓是见多识广,这一路上对天崖说的那些奇趣见闻也是让他感到颇为的新奇,而这也让他是忘却了不少身体的不适。
“从早上出来大约有百来里路了吧!”刘把式看了一眼少年那不太好看的面色,关切地道:“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天崖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头还有一点晕。”
刘把式哈哈一笑,伸手拍着天崖的肩膀道:“嘿嘿,第一次坐马车都这样,没关系,多适应一会就没事了。”
说完,他从身后扯出一个酒囊递了过去,笑呵呵地道:“来,喝上一口。”
“刘大叔,我不会喝酒。”天崖连忙推辞,虽然他曾经和小虎也没少偷喝过村长爷爷的瓜子酒,但说实话,那东西贼难喝了,不过二人当时都是憋红了脸口中却是连连说好喝。
此时想来,天崖不由得怀念起当年那些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然而,恍然间已如隔世!
一抹淡淡的哀愁涌上了心头,望着刘把式那递过来的酒囊,少年不禁有些失神。
“喂!傻小子,发什么愣呢?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喝酒的?”
天崖干笑一声,伸手接过了酒囊。
刘把式的酒可比老村长的瓜子酒烈多了,天崖只觉一股火辣辣的热流顺着喉咙一直流进了腹中,顿时惹得他一阵剧烈的咳嗽。而这也引得刘把式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就连马车旁的那两名年轻的镖师也是哈哈大笑不止。
……
昨天告别馒头铺的老板后,天崖就把店老板的话记在了心里,开始在镇子上四处打听对方口中的那个镖队的行踪。
土安镇不大,要想找到这么一个镖队并不困难,在打听后得知这镖队住在镇上的留风客栈,而且他们这趟镖的目的地似乎正好也是去南平城。
天崖闻之大喜,急忙寻了过去……
留风客栈的后面有一幢单独的院落,正是那个镖队下榻的地方,在门口迟疑了片刻之后,天崖还是敲响了大门。
开门的是一名年轻的男子,然而,当听到天崖所说的事情之后,那年轻男子面色顿时一变,随即毫不犹疑地将大门关了起来。
初出茅庐的天崖自然不懂镖局的规矩,与陌生人同行是走镖这一行最大的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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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那怕对方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