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仪式后呜这个阶层的地位正式被族人们认同了,每个人看到他们都会露出畏惧的神情。
与巢父部落的呜不同的是巢父部落的呜们非常受族人的欢迎,并且他们不需要特殊的装扮来告诉大家他们就是呜。而在这里,从仪式后,每个呜都会披着巨大兽皮,把脸用兜帽挡着。
但不得不说,他们这样的装扮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这种感觉可以很好的帮助他们维持族人们对他们的畏惧感,这也巩固了他们的统治地位。
和之前一样,面具呜把这个仪式用壁画的形式记载到了石壁上。但……这次的画更抽象了。他之前会把人画成简单的几个笔画,就像是几条线拼成的人形一样。但现在,他把披着兽皮的呜们画成了一个个三角形,把他自己的样子画成了一个三角形上长了两根角,在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一个奇怪的图案。
我猜想那个图案是巨狼,因为在他们一群人之间出现的只有巨狼。但……实在看不出他到底画的是什么东西,你明白吗?他画的就像是一个凌乱的毛线团。在我询问过他之后才明白那确实是巨狼。额……好吧,他更有当艺术家的潜力,尤其是比抽象派更抽象的那种。
但我想这事可以原谅的,在看了他画的巨狼后,我也尝试过画狼的样子。额……我也有当艺术家的潜力。我仔细想了一下,他们之前并没有接触过任何绘画作品,他能画成这个样子已经是很好的成果了。要知道我这个接触过现代美术和绘画技巧的人也都画的…难以形容。
我看着石壁上的几个简单小人图案和他们身边的白色线条,以及旁边一片空缺处画的十个三角形只感觉脑袋有点疼。如果我是未来的考古学家,当我发现这个石壁上的十个三角形我会想到什么?不,我想我是不会去做考古学家的,这是一种折磨!
虽然我在因为这个石壁上简陋无比的画感到头痛,但苍这些天玩的非常开心。原本他自己管理部落的时候还要听着手下的汇报然后考虑怎么样去做,做了后还要去现场看一下结果。我来了后就变成了爱拉着我去看,我看完后教导苍怎么做。而现在有了呜之后,这些都不用苍去做了,他只需要玩就行了。所有的一切都由我和呜们做了,甚至于我喊苍来听我教导他如何管理部落的时候,他都有些不在意,经常会出现我在讲而苍在走神的情况。
苍不愿学习,他整天都想让我陪着他游戏,说实在的像他这么大的孩子确实应该好好的玩耍,而不是管理着一个部落。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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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高兴了很久。
虽然不是很愿意这么做,但我觉得问题应该不大。首先,苍在部落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他在族人心中不像是一个统治者,更像是一个信仰集合体——神。凭借着族人们对他的个人崇拜,任何人都不会动摇他的统治地位。其次,他是一个强者,一个带领族人剿灭过部落周围很大范围内的野兽的统帅。这更加坚定了人们跟随他的脚步。而且他很年轻,甚至还没有到达壮年,他未来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身体巅峰期。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人能够在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中打破族人印象中他的无敌形象。一个以无敌姿态获取人们崇拜和统治地位的人,如果他露出了疲惫、衰老的迹象,他的对手就会利用这一点把他的缺点在众人面前无限放大。这也正是击败这种人的最好方法。
当他在人们心中的无敌形象破灭后,他也就彻底的输了。苍因为年轻,他绝不会在20年内遇到这些。20年啊,够我在巢父和苍的部落之间穿行很多次了,我有自信只用一年就帮帮找到更好的统治方法,以此来巩固他的统治地位。因为他是我的孩子,并且他不像巢父一个过分仁慈。这也就意味着我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
再说了,我和苍很久没有见面了,我也想多花些时间陪他玩耍。至于管理部落的事嘛,这不是还有呜嘛。这样正好能帮助他们更好的巩固在部落中的地位。
但苍和呜们出现了分歧,很大的分歧。
那是一次族人齐聚的会议,呜们像之前一样舞动着、低语着。一般情况下,这种仪式的结束就是面具呜敲击权杖。趁着大家被权杖突然发出的刺眼光芒致盲的时候,呜们就会瞧瞧离开。但这次他们并没有离开,他们在面具呜敲击权杖后仍然留在原地。
部落中的人看着仍然留在原地的他们都发出了好奇的声音。而他们也用动作告诉了大家他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