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广东做生意的人都很信神的,你们公司里怎么不放个神龛啥的,让他保佑你们工厂以后生意红红火火啊。”欧小虎调侃着跟李唤飞说。
“你还真别说鬼神这些东西,我以前是从来不信的,但是,一次经历后我真的相信了。”李唤飞抓起筷子,夹了两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嚼着。
“我也相信。我们那边有座桥,连续5年每年都在那出事故伤人性命,而且,死的都是年轻人。”韦志弦疑神疑鬼的说着,“后来,村里人去问神婆,神婆说,这座桥要用6个年轻人来顶桥,后来,有一天晚上,一个年轻人骑自行车过桥,因为天太黑,他骑着车一头扎进桥边的一堆沙土里,就这样死了……从那以后,那座桥真的就没有出过什么事了。”
“哈哈,你真太逗了韦哥,那时候建桥是经过相关政府部门设计师精心设计过的,出了交通事故肯定就是设计的原因了,一般在交通事故易发地弄个警示牌不就减少或避免了很多事故了嘛,你怎么信神婆那一套啊。”席间一个兄弟大笑着说。
“就是因为设计不好,开工时又没有找准日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凶煞,反正神婆说过之后,那桥上也确确实实死了6个年轻人,一直到现在,那座桥上近十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交通事故了。”韦志弦坚持他的想法。
“这种事说有他就有,说没有他也没有,你看广东这边做生意的人谁都信这个,以前我有个房东,每次有人搬走他都要请人来帮驱邪的,又是敲锣又是打鼓,有时还在房间里放鞭炮啥的。”谭光军揉了揉鼻子,可能是天气冷,他喝的啤酒也有些多了,“李老板,你怎么也信鬼神这些?你可是我们这帮人中学历最高、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人了,我以为你们只相信马列。”
“信,不是信仰,信那些,人才有所敬畏,择善而从,但是信仰不一样,有信仰我们是要付诸行动的。”李唤飞微笑着,抓起筷子,站起来,一只手背着,他此时看上去,像个拿着戒尺的老老先生似的。
“我们喝酒还谈马列,门外的服务员听了都会嘲笑我们,像别人说的什么社会,那是怎么样的社会谁知道,也不可能有那样的社会……”席间又一兄弟开口笑道。
“所以说你们这些在工厂上班的人就是被资本主义洗脑洗的太多了,在原始社会,谁会知道有封建社会,在封建社会,谁又知道有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每一次社会的大变革,都是一帮有远见卓识的人带领大家一起去努力实现的,我们还是不谈那些太过于高大尚的东西,喝酒吃肉,我们在行。”欧小虎举起酒杯,尽饮。
“别打叉别打叉,轮到唤飞说了,刚才他说他经历过什么就相信有鬼神的。”韦志弦迫不及待的催问。
“信他,他每天晚上在办公室里忙到半夜两三点,有时他在办公室里睡着,他那个办公室,听说是以前一个老板的,那个老板才刚死没多久,他现在又是坐人家的椅子又是用人家的桌子、柜子啥的,他要是信那些鬼啊神啊的,他还敢一个人呆在那间办公室里熬夜才怪。”谭光军笑着拍了拍李唤飞的肩膀,“李老板,这是我唯一不相信你说的话喽。”
“我信不代表我怕,信和怕是两码事儿。”李唤飞眼神低迷的慢慢的低下头,尽显神情凝重,心神低落之态。
“你又打叉。”韦志弦一巴掌拍在谭光军的腰上,转过头,瞪大了眼问:“飞,你是不是晚上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