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一声嗲声嗲气称呼令徐长青一下子想起了梦境,恨意猛的一下从心里涌上来差点淹没她全部理智。
“姐错了,好妹妹”
徐长青再也,“谁是你好妹妹没姐的人哪来的妹。徐白蜜,从今天起,我徐长青与你恩断义绝。”
“徐长青”
“你当我开玩笑”徐长青的小黑脸一沉,“从你决定踏上县城那一刻起,咱俩就不是啥姐妹,是生死仇人。”
“小妹”
“少在老子前面装模作样,就你个狗东西不是玩意儿。她是猪脑袋,老子不是。到底是咋回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姓方的,你给老子等着,今儿就是送不了你蹲篱笆下次再敢动我徐家主意,老子第一个先跺了你狗爪子”
“骂谁呢,死丫头是谁老子你跺啊,你有本事现在就跺,老娘就瞪大眼睛看你敢不敢,不跺不是人”
老林头疼,“行了,吵啥吵,都给我停下来老子就没见过你这样当人姐,是不是她不拿把刀砍人你心里就不舒坦”
往前冲的徐白蜜顿时停下了脚,不甘心嗫嚅道,“又不是我先吵,是她先惹我,没有谁家小的像她这样子。”
“小蜜,你先去带孩子,这里有我。林同志,不好意思,我爱人她就是刀子嘴,也是太紧张我。”
老林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小同志,你呀是聪明人,下次甭管进谁家,甭管关系如何,还是要多注意些。”
“是是是。”方俊忙不迭应道,“我会注意。当时我是真没料到她居然在家,还以为家里人送她去了卫生所。”
老林不置可否点头又转头看向门口。
“这次是我不对。当着林同志的面,我向你郑重道歉。如果因为我让你们姐妹俩人失和,我的错就大了。”
说的一直在这里不离开的人好像不是你徐长青看着要站起身致歉的方俊,“今儿我在医院花了二十五块两毛五。”
“二十五块”话到一半,方俊停了下来,随即他点了点头,“应该的,我是你姐夫,这钱我出。”
“出啥出,她不认我,你是她哪门子姐夫”徐白蜜见他看来,声音渐渐弱了下来,“咱俩药费,还没跟她算账呢。”
“多少”
“五十”
要不咋说你猪脑袋徐长青懒得听她瞎扯,“就破一道小口子,林同志,我还要告他们两口子栽赃陷害讹我钱。”
“喊人家同志干啥,谁讹你钱咱娘不给钱,我不找你要找谁要,谁让你手贱打人,让你赔钱已经”
“便宜我”徐长青接过话,睨了眼徐白蜜,她是懒得再多看一眼,“行,正好我也要和你算一笔账。
从上学那天起每个月我爹回来都会给我零花钱,那钱就被你用了,别想否认,我可以举出不下一百的证人。”
“说这些干啥,你还穿我衣服,吃我零食”
“我不算你多,就每个月按五毛零花钱计算。再有我从小到大压岁钱,我也不说全部还我,就按一半计算。”
真要让她算下去还得了徐白蜜急忙喊停,“那你咋不算要不是我娘后来生下你,整个家全是我的。”
“”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