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成了你理直气壮犯法的理由”商隽起讽刺她,接着严词犀利道“出生在高知家庭,自身也是高知人士,更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管理人,却犯下这样不应该的低级错误,事情败露不想着认错还想着拉别人下水。这样的姐姐,就应该接受法律鞭子的毒打。”
“商隽起”周念笙恼羞成怒怒呵“你以为你就很干净身在高位没有谁可以独善其身,我怀疑是你举报我公司漏税”
商隽起暗眯眼,冷道“我清清楚楚跟你说一次,我跟程潼恩什么事都没有,更没有你说的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不会做有负念璃的事,程潼恩也不是那样的人。”
周念笙冷声反讽他“你不觉得你自欺欺人得很可笑你相信程潼恩胜过念璃,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就算你现在跟她没什么,你能保证一年到期前都不会发生什么吗”
随着她的话,商隽起不由自主想起与程潼恩喂药以来,三次情难自禁的热吻,心蓦然一沉,直接挂断了通话,用力挥去与程潼恩热吻时浑然忘我的感觉。
直到脑海里程潼恩的俏脸,以及亲吻的感觉去得一干二净,他的神色恢复清冷。
那是他此生都不能拥有的人。
望了望窗台外仿若暗无天日的冬夜,他转身望向病床上发烧的人,须臾抬步走回椅子边坐下。
病房里很静谧,与外面的寒风大作形成静动对比。
商隽起摸出手机,低头处理商务工作。
病床上,周念璃的眼睫毛动了动。
程潼恩去到江迷住处不久,就被江迷拉着去了酒吧。
“别光喝果汁啊,喝点酒,要不我在这会员卡都白开了。”江迷拿走她面前的果汁,换成了一小杯香槟。
程潼恩酒量不太好,也不太想喝酒,闷闷的光盯着香槟的颜色看,“我当初签下那个结婚协议就是脑抽了,我还不如跟你借钱。”
“现在说有什么用卖身契都签了一年,熬吧”江为嘲笑她,说完蓦地一寻思,觉得她今晚状态不太对,伸头过去仔细看她“你干嘛了商隽起欺负了你”
“没有。”程潼恩于是把他亲妈让桂姨给他下药的事告诉她,“那药下得很猛,但他愣是没动我,也没去医院。”
就是她的手
一看双手,就忍不住想起羞愤死人的场面。
滚他的商隽起
“那他还真是少有的能克制,换了别人,早就不知道清醒和理智是什么玩意了。”江迷喝了口酒看她,见她脸红得莫名诡异,满腹琢磨的看着她问道“那他最后怎么解决的自己手动听说好多男的都这样。”
“应该是。”程潼恩胡乱点头。
总不能说动手的是她吧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江迷很认真的盯着她看,思索着。
走着神的程潼恩后知后觉才察觉,“干嘛这么看我”
“我看,你泰半是又对商隽起动心了。”江迷煞有其事地说。
要真这样,还真就是逃不开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