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夏猗山山说的恐怖东西,不知是妙真,还是这尊邪神,青面獠牙,满身的可怕气焰,挥舞着金刚杵朝两人砸来,砸开七彩的光幕。
这一刹那,秦言窜了出来,抱着妙真,耍赖皮似的把妙真压在地上,很自然的贴着他们秀发,一边发出打呼的声响,一边说道:“你要把我挪开,就证明你也怕死。”
妙真抬起头:“你这么说,我有些生气了。”
把你惹生气是第二天最开心的事情,秦言刚这么想,金刚杵就砸向两人。
“言出法随,国师留在原地等死。”秦言冷冷的说道,起身平静的欣赏地上躺着的死女人的曼妙身姿,没错!就是死女人,这女人无欲无求的就像一个死人。
“我真的生气了。”金刚杵在那一刹那停滞,妙真挥手,即时一道剑光,仿佛天地早已无色,仿佛星辰黯然光芒。
这女人竟然斩了一个神明,这是一个强大的疯女人,秦言知道必须要走了,两位大儒给他的力量不能用到这里。
“我说,我要走,阴阳司。”秦言的身影变得虚幻,却在刹那间,一双玉手揪住了秦言,将他狠狠的冲向尸鬼,在无尽的尸鬼围绕之时,秦言怒斥一声:“臭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妙真像是眼里闪过丝疑虑一样,轻吐檀口,细声说道:“有人托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笑话,我前路就是死,你都说了死亡不是结束,砸自己脚有意思吗?”秦言越至半空之上,挥拳打来。
“那人还是不希望你死。”妙真躲过拳头,平静的看着秦言,感慨一声:“她的确是个笨家伙。”
他还是她,到底是谁,又是一个秘密吗?秦言挨了一道剑气,捂着胸口死死的盯着妙真,就在这时空间撕裂,从中竟然涌出无数的炸药,一瞬间此地成为粉尘,而一个时空球在爆炸的前一刻,将秦言吸入其中。
一座山都被炸蹋,而秦言却高兴的不起来,第二天是郁闷的要死,趁着现在太阳即将落下,先去做下一步的事情。
“秦言,你个混蛋。”白月芸一拳砸在秦言的肩膀上,当然是收力的,就凭白银猫的拳头,顽石都能变成粉末,她怒视着秦言,秦言淡定的看着他,然后转过头,朝城中走去。
“秦言,那个女人死了吗?”白月芸还是觉得可气,说好的共患难你却留下了,如果秦言死了,她对于那个长生道主,表示着最大的杀意。
“可能死,也可能没。”秦言看着深陷的地面,无奈一叹,事情怎么有点多啊!
“我去阴阳司,小白你带他们去云水一带,发现任何事情,晚上再说!”所有人消失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巨大深坑里,钻出位浑身赤裸的女子,睁着幽蓝的眼睛发着呆,她居然没有脸庞,就好像一片混沌,只有那一双眼睛散发着光芒。
“我竟然死了一次,你在求我也没有,我不会帮他的。”
她一件件的穿上衣服,穿上那银丝黑线绣成的燕子,带上掩盖身份的面纱,一步步的开始他的下一步。
残阳夕照,帝都大街上,他们却不像以往那般期待繁华夜景,刚刚发生一场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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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塌了上好一些,索性没有传来人命消息,户部的人连同工部赶紧着急人手来修缮。
一位工部的工头,摆弄着图纸,他的面前是一座倒塌的房子,住着的是对带着孙子的老夫妻,他们儿子随着李元广将军出征,出了这种事情,老夫妻瑟瑟发抖的在一旁,正担心要带着小孙孙露宿街头,这时官府说会让人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