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浙江人,委员长的老乡,据说早年跟随委员长做事,不过能力欠缺,贪财好色,结果别人都上去了,就他还在少将师长的位置上熬着,可是这个人资历是有的,仗着曾经跟随过委员长,专横跋扈,很多人的面子都不给,就只爱钱爱女人,我们要是想从常德走货,利润惊人,这个人十有**是要搞事的!”
果然是有些背景的,不过宁志恒却是不惧,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浙江人就可以这么嚣张吗?我宁某人也是浙江人,不也是要夹着尾巴做人,他算什么东西?真要是得校长的看重,能混着这个样子?”
“他不是爱钱吗?要不要给他点好处?”柳瑞昌轻声问道。
“他也配!”宁志恒不屑地说道。
给日本人打点,那是自己能力不济,根基不稳,只能把日本人都拉下水,用钱打通道路,可是到了国统区,还要花钱买路,他又岂能甘心?
宁志恒对徐安才之流很是看不上眼,国党的军队中,像这样的人不在少数,这种人打仗不行,捞钱的本事一流,**的战斗力有很大一部分就是被这种人给拉低的。
再说以宁志恒强势的性格,又怎么可能把到嘴的肥肉分给这样的人,不要说以他今日的实力就可以收拾掉徐安才,就算是背景再大的军阀,宁志恒的身后自有大佬撑腰,也是不惧的!
柳瑞昌赶紧说道:“卑职明白了,要不要我开始调查一下,这个人的劣迹很多,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坐实了他的罪名……”
“愚蠢,这么抓他岂不是让别人都知道是我们在动他,把那些恶狼的目光都引过来,我们碗里的肉还能剩下几块,我们做事要低调,低调,明白吗?”
宁志恒皱着眉头训斥道,这个柳瑞昌能力还是有的,可是欠缺大局观,不过这样也好,安心在下面做事情,也省得给自己添麻烦。
至于怎么对付徐安才,宁志恒自有打算,收拾人的手段有很多种,为了一个军痞,他还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当然这些他也不用给柳瑞昌这个等级的人说透,总之阻碍他的走私渠道的人,都要清除掉,更何况徐安才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等我收拾了徐安才,你就准备开通直接通往重庆的运输线,长沙实在是太不安全了!”宁志恒吩咐道。
“是,卑职明白!”柳瑞昌点头称是,很明显处座是要对徐安才下手了,这狠辣的作风不愧为宁阎王之称,但有拦路者,一句废话不说,皆一脚踢开,只怕徐安才也难有活路了。
与此同时,在重庆的地下组织机关,时任重庆红党地下负责人的方博逸正在和自己的直属情报员农夫夏德言进行着秘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