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宾:“打,打起来了。”
邹国勇:“嘶,打得好惨啊。王章这偷袭,炉火纯青啊!”
“要,要破相了。”
邹国勇:“嘶,啧啧,又一下,这一下可真特么重。”
“老杜,上啊,还手啊,打他!”董文宾气也不喘了。
邹国勇:“卧槽,挡,挡啊!好机会,踢他!我去,你会不会打架啊!真丢人!尽挨打了!”
邹国勇:“没办法,王章应该一直有健身。”
董文宾:“老杜啊老杜,让我怎么说你?打不过你就别提议单挑啊!”
我特么什么时候提议单挑了!话说你们为什么还不来帮忙!想看我被打死吗!
杜采歌脸上火辣辣的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听到他们的话又是一肚子气。
很快就被彭斯璋重重的一拳放倒。
然后彭斯璋骑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还好彭斯璋喝多了酒,拳头不是很重。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赢了。”董文宾和邹国勇这时才上来要把彭斯璋拉开。
杜采歌在这时突然像是脑子里有什么被点着了,他忘了自己不会打架,忘了身上的疼痛。
也或许,是肌肉记忆终于觉醒了。
他猛地一个头槌,撞在彭斯璋的鼻梁上。
趁着彭斯璋晕头转向,他把彭斯璋掀翻,坐在彭斯璋的腰上,也不管动作雅观不雅观,照着彭斯璋的脸乒乒乓乓一阵乱打。
见杜采歌开始还手了,董文宾和邹国勇又退开,不干扰这场决斗。
彭斯璋挨了不少打,杜采歌基本上还回去了。
但是打架是很费体力的,杜采歌很快无以为继,彭斯璋又一发力,想把杜采歌掀翻。
于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
到最后,还是杜采歌吃了没经验的亏,彭斯璋抓着他手指一掰,叫道:“你输了!快认输!”
“痛痛痛!别闹!我认输,认输!”好汉不吃眼前亏,杜采歌可不想在拍摄电影期间把手指头弄断。
听到杜采歌脱口而出认输的话,彭斯璋往旁边一倒,大口地喘着粗气,看来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杜采歌也就势一躺,谁也别想让他起来。
这个时候,知觉才开始恢复,他觉得嘴唇、眼睛、脸颊都火辣辣的痛,身上更是到处都痛,像是断了一半的骨头。
“别躺地上装死,着凉了不好玩。”彭斯璋和邹国勇过来扶他们起来。
彭斯璋抓着邹国勇的胳膊站起,虽然鼻青脸肿,嘴角流血,却是骄傲地挺着胸,像打了胜仗的公鸡。
董文宾抓住他一只手高高举起,兴奋地喊道:“WINNER!”
杜采歌欲哭无泪,耳朵里嗡嗡做响,像是刚刚被一头大象碾压过。
董文宾和邹国勇两个人一起抬他,好歹把他从冰冷的地面扶了起来,又给他拍拍身上的泥尘。
“你们,”杜采歌觉得嘴巴肿了,牙龈也出血了,“就这么看着我挨打?卧槽,这就是兄弟?”
“是啊,这就是兄弟啊,”邹国勇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当年有约定,我们几个内部如果出现了矛盾,就用单挑来解决,其他人不插手。”
“还有这煞笔约定?”杜采歌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