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采歌没做声。
余鱼低下头,嗫嚅道:“对,对不起,都怪我。”
杜媃琦冷淡地哼了一声。
董文宾隔空安慰余鱼:“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怪你。”
这家伙,应该是在打余鱼的主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余鱼这颜值和身材,只能算中人之姿,说不上丑,也绝不漂亮,董文宾应该也看不上。
所以,杜采歌猜测,董文宾或许是重视余鱼的音乐才华吧。
“确实不怪她,怪我没有及时把歌注册。”杜采歌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学生一直背负着罪恶感。
“是吧,我就说吧!你只是个小家伙,你就算有什么做得不好,那也是因为你太年轻,年轻人犯错,上帝都会原谅。”董文宾嚷嚷道。
董文宾是74年生人,不过杜采歌是73年的年尾,董文宾是74年的年初,算起来只比杜采歌小点月份。
他们都是快35岁的老家伙了。
而余鱼今年21岁,在他们面前确实只能算是小家伙,是他们的晚辈。
杜采歌之所以一直没有太严厉地责备余鱼,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和晚辈有什么好计较的?
并非他不心疼这5首歌。
并非损失不够严重。
仅仅只是,考虑到余鱼的年龄,考虑到她的性格因素,杜采歌真的不忍太严厉了。
而杜媃琦此时却突然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怎么不听了?”董文宾愣了愣。
“我不喜欢这首歌,不想听。”杜媃琦生硬地说。
杜采歌猜测,她大概是不想让余鱼触景生情吧。
虽然她一直都不喜欢余鱼,但或许她也清楚,余鱼是“自己人”。
骂归骂,讨厌归讨厌,该一致对外的时候,还是要一致对外。
董文宾又隔空对余鱼喊话:“小余啊,你有没有考虑过好好学习英语,去唱英文歌?”
“考虑过啊,我英语成绩不错的,我也经常听英文歌。”余鱼说。
董文宾高兴地说:“那你唱两句来听听!”
“好啊,那我就唱老师写的那首,咳咳,”余鱼起了个调,“爱又死特吐坦克扎特,爱酷的诺特狗昂……”
“停,停,稍等一下,”董文宾纳闷地打断她,“我是说让你唱英文歌,没让你唱俄语歌。”
余鱼一脸地惊讶:“董大哥,你听不懂英语吗?我唱的是英语歌啊。”
许清雅和杜媃琦都是一脸黑线,杜采歌很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文宾啊,她唱的是我放在《那些年》里的那首歌,IbelieveIanfly。”
“不是,我听过这首歌啊,开头是IusedtothinkthatIouldnotgoon,没错吧?等等……”董文宾摸了摸下巴,“额,这样啊……”
他用诡异的目光看着余鱼:“你说你英语成绩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