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吧,女人都有点产后抑郁,你只能让着她。”杜采歌安慰道。
“不过,再苦再累,看到我儿子的笑脸,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邹国勇感慨道。
聊了一阵,他们又开始叙旧。
“其实当时我也很喜欢段晓晨的,”董文宾打着酒隔说,他把眼睛一瞪,“勇子你看着我干嘛,你也喜欢段晓晨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段晓晨她眼里只有老杜,哎,没办法,老杜虽然没我帅,但是比我有才华啊。女人都爱才子。”
“其实彭斯璋一直看你不惯,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不?有个一直跟着我们乐队的小妞,她老爸是做,做电器发家的,老有钱了。那妞叫什么来着?”邹国勇大着舌头说。
杜采歌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记得。他没有找回相关的记忆碎片。
“是不是叫什么晴?”董文宾还有点印象。
“对,叫余晴,她老爸是绿洲电器的老总余任学,后来还买了家老国营的影视公司,改组搞成了绿洲影视。”邹国勇道。
他举着酒瓶,眼神已经有点散乱,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抹了抹嘴巴,“就是余晴,彭斯璋很喜欢她,可这个妞一直喜欢你,后来被你给开鲍了。彭斯璋气得要死,但他又死要面子,不肯承认他的魅力不如你,所以就各种看你不顺眼,各种挑刺各种找茬。”
“其实我们四个,是被你凑到一起的。我和你是从小玩到大的,王章是你的初中同学吧。胖子是你读小学时在游戏厅打架时认识的。我和胖子,以前都不认识王章。要不是你把王章拉到我们乐队来,我们估计都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
“然后王章和你较劲,我们肯定是帮你,他就觉得被我们三个联手排挤了,心里一直不舒服。其实哪怕当时你不退出,王章也会走,我们乐队照样会解散。”
“那个时候,真的很开心,无忧无虑,每天就是玩音乐,玩女人。大家的心思都单纯,没有任何尔虞我诈。”董文宾露出怀念之色。
“是啊,我们那时有些太好玩的事了。现在想想,我们那时候真的很了不起。可惜回不去了。不过,这辈子有过那样的经历,还拥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我觉得值了。”邹国勇动情地说。
“滚!别煽情!”董文宾和杜采歌一左一右,用力扇他的后脑勺。
“对了小可,”邹国勇突然问道,“你不是拍电影么?能不能拍一部纪念我们乐队的电影。”
还没等杜采歌回答,董文宾诧异道:“老杜?拍电影?卧槽,老杜你行啊,那时候拍那么多视频,我还以为你是失心疯呢,原来你在下一盘大棋啊!”
“卧槽,滚。”杜采歌给了他一拳。
然后看着邹国勇,“我有这个计划,剧本也写好了,本来打算11月中旬开拍。”
“真的?”邹国勇差点跳起来,“你不早说!准备让谁来扮演我们?演员选得不好我就砸你家玻璃。你打算怎么讲我们的故事?会不会讲我们和火鸟乐队那段恩怨?会讲我们的妹子吗?会不会拍行者乐队和我们同台演出的事?”
“停,停!”杜采歌被他连珠炮似的发问弄得头昏脑胀。
“我肯定不会照搬我们的故事,而是进行艺术加工。片名我打算用老男孩,这是一个关于梦想的故事。剧情是衔接着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讲述主角进入大学后……”
“等等,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又是什么鬼?”
“我没告诉过你吗?那是我前阵子拍的一部微电影,已经做完后期了,明天就会登陆几个视频网站,可以付费观看。”
“好,你继续。进入大学后,怎么样呢?”
“然后就借鉴一些我们当年的故事,写主角怎么去组建鬼脸乐队,到处演出,我们遇到的人和事。不过不会讲很多,只花几分钟讲述大学的事。然后就是十多年后的时间线,我们已经老了,三十多岁了。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准备重组乐队,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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