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毫不惊讶。
毕竟,地摊文学中描写的什么“罗斯柴尔德”家族都能左右全世界的政局了。
而现实中,远光集团的能量绝对不会比所谓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小太多。
罗斯柴尔德偌大一个家族,实际可支配的财富总数也不太可能超过远光集团的市值。
所以就算颜颖臻说的话稍稍有点吹牛的成分,也不会过于夸张。
“那你准备怎么应对?”这才是杜采歌比较关心的话题。
颜颖臻吃吃地笑了,眼神有点妩媚地在杜采歌身上打了个转:“你在关心我?”
“你是孩子的妈,我能不关心么。”
“你真不会说话。”
杜采歌不是白痴,他有点明白颜颖臻想表达的是什么。
“我一直都笨。”
“不,以前你很会花言巧语的,”颜颖臻叹了口气,甩甩头似乎不想再谈从前,她轻轻抿了一点酒,“我也没什么太好的应对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如果实在挡不住,那就不干了呗。反正我在远光的股份又不会被剥夺,我的千亿资产不会少一分钱。”
“更何况,”她忽然狡黠地一笑,“我又不是没有准备。离开了远光,我就不能另起炉灶么?”
杜采歌后知后觉地一拍大腿:“那个……柔止投资?!”
“这部分的记忆你没找回来吧,”颜颖臻笑得靠在杜采歌的肩上,“你这个大笨蛋。我才不告诉你呢,你自己猜去。猜到也好,没猜到也好,反正我不会给你肯定的答案。”
她放下酒杯,忽然双手搂住杜采歌的脖子,仰头望着他。
杜采歌感觉到,她已经有几分酒意了,但是呢要说醉?那肯定也没醉。
她的身体像骨头被抽出了一样柔软。
她的呼吸带着甜香,打在他的脸上,温暖,让他心里发痒。
在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有半分女强人、女首富的影子?
此时的她,只是一个娇媚性感的美人。
她的面具已经全部撕下,她的喜怒哀乐都清晰地表现出来,她的欲望也毫不遮掩,没有半点伪装。
两人对视了一会,颜颖臻松开他,胳膊支着沙发挺直身体,吃吃地笑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健康的念头!我感觉到了!”
“我没有!”杜采歌大声叫冤。
虽然刚才他的眼睛确实往下,透过颜颖臻睡衣松垮的衣领,盯着那些作为正人君子不该盯着的美景。
但他不是故意的。
那真的是没法控制的,是人的生物本能。
颜颖臻却用充满挑逗的眼神看着他,忽然靠前,凑在他耳边,轻轻呢喃道:“想要我么?”
杜采歌没有做声。
颜颖臻又凑近了一点,嘴唇轻轻擦过杜采歌的耳朵。“想要我么,老公?”
杜采歌差点立刻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
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死死地压抑着,没有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
颜颖臻在这时后退了,她的纤纤玉指点在杜采歌的额头上,吃吃地笑道:“你可以想,去梦里想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