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杏儿停下脚步,一对透着机灵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
“我看了一下版权站,你的这几首歌都是前几天注册的。难道是你这阵子灵感爆发,短时间内写了几首歌?”
邬杏儿低下头,眼神里透着黯然:“其实这几首歌是我在这两年时间里慢慢写出来的,本来没打算急着注册,想再修改修改。但是我的合租室友却想把我的歌偷去,还好我及时发现了。哎!”
陈经理的语气淡淡的,略带一点唏嘘,“知人知面,不知心。还好你发现得及时。”
“是啊,还好我发现得及时。”
“音乐新力量这个节目,你看过么?”
邬杏儿心里充满狂喜,“看过!”
“我们公司可以选送四、五个年轻歌手过去,我这里有一个推荐名额。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把状态调整好。”
“是!谢谢陈老师!”
……
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杜采歌倒来的热水,余鱼终于稍稍平复,嚎啕大哭变成了轻轻抽泣。
杜采歌为了避嫌,坐得和她稍稍隔开一点距离,温言细语说:“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说出来吧,说出来然后我们看怎么来解决。”
余鱼抬起头看了杜采歌一眼,泪眼婆娑,杜采歌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自责、内疚。
“老师,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说说看。”杜采歌有预感,事情不小。
“我……”余鱼低下头,再也没有勇气与杜采歌对视,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我……”
她分明说了句什么,可杜采歌没听清。
“再说一遍?”
余鱼的手用力地掐着她自己的大腿,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手背上。“老师,我把您的歌弄丢了!”
杜采歌一时没弄明白。“什么意思?”
余鱼抽泣得更加急促,说话也含糊不清。
过了好半天,杜采歌才搞清楚。
之前他教余鱼时,曾顺手弹奏、唱过一些地球上的歌曲。
其中有一部分,是原主还没在版权站注册过的。
余鱼回家后练习时,被她的合租室友听去了她的合租室友也是一个从外地来到魔都,追逐音乐梦想的女孩子。
她与那个女孩情同姐妹,这两年一直互相扶持、互相鼓劲,甚至可以说是相濡以沫。
所以在那个女孩面前,她没有太提防,大大咧咧地展示了杜采歌的一些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