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看着陈弘毅,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把【离火羽】扔了过去。
“斗诗我可没有输给你,这离火羽对本座也没有什么用,就送给你了。”
“多谢前辈。”
拿到了【离火羽】,陈弘毅心中美滋滋,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看来,这个朱雀就是爱面子,不想承认祂斗诗斗不过自己,所以才会抬杠。
不过,陈弘毅却并不计较这些,输赢而已,自己无所谓,有好处捞就得了。
祂要面子,我要里子,各取所需。
……
卧房中,陈弘毅缓缓的睁开眼,看向窗外,天还是灰蒙蒙的,没有一点亮光。
他连忙开始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糟了,我的【离火羽】呢?
陈弘毅在惊慌失措中猛得低头,发现了【离火羽】居然印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如同一道火红色的烈焰。
呼,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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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天监,摘星楼。
诸葛天明望着楼外如水的夜色,美滋滋的泡着脚,围着火炉取暖。
他的手上也没闲着,在火炉上烤着乳鸽刷着辣酱,口中还哼唱这小曲。
“红烧鸡翅,我喜欢吃。”
“红烧鸡翅,我喜欢吃。”
……
监正来到摘星楼,听到诸葛天明哼唱的小曲,笑着问道。
“天明,今天心情不错嘛?”
“还行吧。”
诸葛天明连头都不抬,耷拉着眼帘说道。
老监正还想与自家儿子多说几句,拉近一下感情。
不过,当他走到诸葛天明身旁,看到诸葛天明脚下的泡脚盆时,老监正两眼一昏,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我的乾坤风水舆盘,你居然用来泡脚!”
“咋了,老头子,不就是用了一下你的破盆子吗?有什么好激动的!”
不生气,不生气!
呼……深呼吸。
儿子这几天在不良人处理公务太辛苦了,不就是用风水舆盘泡了个脚嘛?这有什么的。
监正好不容易让自己平息下来,他突然看见红木案上的鸟笼居然空了。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对着诸葛天明问道。
“我儿子呢?”
监正口中的这个儿子可不是诸葛天明,而是他养得白鸽啾啾。
有事没事老监正就会带着它出去遛弯,一口一个乖儿子叫得可亲热了。
诸葛天明则是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游走。
他晃着手中的烤乳鸽,对着监正说道。
“别找了,在这呢!”
看着诸葛天明手中肥得流油的烤鸽,一直忍着性子的监正终于忍不住了。
他气得身子发抖,须发皆立:
“滚,你这个逆子!”
“你居然对我的亲儿子下杀手!那可是你的亲弟弟呀!”
诸葛天明面色如常,将胖乎乎的脚丫子从乾坤风水舆盘中抬了起来,咬了一口手中的烤乳鸽,毫不服软的说道。
“滚就滚!”
说罢,他就要大摇大摆走出门。
果然,是用最硬气的口吻说着最怂的话。
谁知道监在他背后说道。
“臭小子,我要停了你的票号里面的钱,以后你别想从钦天监拿走一两银子。”
这是真的狠呀!一来就是要冻结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