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笑逐颜开的林遂,实在无法理解,这幅画的表现手法虽然独特,但只是近代的,作者也是名不见经转。
这画,怎么看都不值三百五十万,真不知道林遂是怎么想的。
不止他们,韩霖和窦云舒也是十分不解。
林遂坐下后,韩霖微微凑近问道:“林总,这幅画有什么玄机吗?你什么时候喜欢研究这些了?”
林遂耸肩一笑,“这画不好看吗?而且这是慈善拍卖会,多有意义,而且我是代表公司过来的,拍下这幅画,也是给我们公司长脸啊。”
窦云舒闻言翻了个白眼,三百五十万长一个脸,你有钱你任性。
虽然林遂的举动让人疑惑,但拍卖会还是正常进行。
后续的拍卖品价格果然越来越高,到最后一件的时候竟然叫价到了千万。
“各位,今天的拍卖会到此结束,请成功拍下拍卖品的朋友到这边办理手续。另外,我们已经在楼下为大家准备了美酒美食,希望大家今天都能尽兴。”
林遂带着窦云舒和韩霖去验画,确认过后直接交了钱。
“洪总,魏老在哪里休息?我还有点问题想请教他一下。”
洪丰正忙着应付其他人,闻言回头看了林遂一眼,又叫来了自己的儿子。
“魏老在小客厅休息,让洪逸带你过去,我这边走不开,不好意思啊林总。”
“没关系,那就麻烦洪少带路了。”
林遂点头表示理解,跟着洪逸离开。
魏鹤龄见到林遂的时候脸上的笑十分和气热情,他虽然不怎么关注商业圈的事,但对林遂还是有所耳闻的。
“林遂小友啊,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了,真是年轻有为啊,我们海城以后就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林遂一听魏鹤龄对他的称呼,就觉得这是位十分有趣的老人家。
“魏老,我这次冒昧过来打扰,主要是想麻烦您为我刚拍下的这幅画揭裱。”
揭裱是指已经装裱过的字画因年代久远,需要重新装裱的工序之一,既把画心由久裱上揭下来,然后重新裱装。
揭绢还好,像这种揭纸是最难的。古书画一般都不提倡揭裱,因为揭裱一次,就要经过热水闷烫、清水淋洗、化学药品洗霉去污和修补、全色等多道工序,不仅耗费的时间多,对古书画的损伤也及其大。
所以古人“有非到‘蝴蝶翩翩舞’的破烂程度不揭裱”的说法。
魏鹤龄眉头一皱,将林遂递过来的画打开仔细瞧了一番,才苦口婆心地对他说道:
“林遂小友啊,这幅画保存的还是挺好的,我看根本不用揭裱啊。而且揭裱的风险很大的,一不小心,你这三百五十万就会打水漂的哦。”
在场的洪逸、窦云舒和韩霖三人听魏老这么说,一下把目光转向了林遂,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林总,你可要慎重考虑啊!
“魏老,我也是听人说您的揭裱技术在海城是数一数二的,才会想要来找您,若是连您都不能胜任,恐怕在海城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就算最后真的有了损坏,也不是您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