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宴鹤仔细观察秦灼放神色。
“还生气吗?”
“气什么?”
宴鹤放心之余又觉得不甘心,捏了捏手指。
“难道你就不惊喜吗?”
秦灼思付,沉吟点头,“惊喜。”
虽然能感受到敷衍,宴鹤已经很满意了。
这一天,宴鹤深刻意识到逛街的厉害之处。
直到回家,宴鹤也不明白,为什么连续逛几个小时都不会累。
买了一大堆东西,秦灼将家里填的满满当当后,给宴鹤转了两千。
对方不收,秦灼有些苦恼。
她不喜欢欠人情,也不喜欢麻烦他人。
只得给宴鹤买了相同价位的礼物,送了过去。
看到礼物,宴鹤又惊又喜,“这是?”
“礼物”秦灼递给。
接下礼物,宴鹤邀请一起吃饭。
秦灼想了想,答应。
酸菜鱼、糖醋排骨、可乐鸡翅,无一不是秦灼最喜欢吃的菜。
吃的途中,秦灼接了个电话。
“秦大小姐,你快过来吧,出事了。”
看了看备注,秦灼还算平静问,“陈管家,怎么了”
“老爷子走了。”
筷子猛地放下,秦灼皱着眉。
宴鹤看出紧急,也顾不上最后几口饭,连忙询问,“怎么了?”
“秦老头子走了。”
这个消息的确爆炸,宴鹤也顿住。
秦家之所以厉害,靠的不是秦贺,而是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一走,怕是要重新洗牌了。
快速反应过来,宴鹤拿起车钥匙,“我送你过去。”
明白这时候不适合开车,秦灼应下。
秦家老院。
相比之前的热闹,现在冷清了不少。
从大门到正院,秦灼没有见到一个佣人。
陈管家满头白发,背佝偻了不少,“秦大小姐,这边走。”
“陈叔,到底怎么回事?”
陈叔长叹,“其实老爷子身体一向不太好,只是不许我们传出去。”
听完全部,秦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秦老爷子是真的心胸开阔。
见完最后一面,秦灼看着其他人虚伪诉说着思念。
灵堂上,聚齐了秦家人,就连平时见都没见过几面的远方亲戚也赶了回来。
秦老爷子只有秦贺一个儿子,但他有个同胞弟弟。
“哥哥啊,你这一生操劳,现在就好好休息吧。”
一一告别完这些亲戚期待望着秦贺,“贺儿啊,秦家家大业大,不如分给叔叔一些如何?”
陈管家看的好笑,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这些人半点身影不现。
现在走了,反倒赶了上了
说到底,就是贪图那份不属于他们的遗产。
摇了摇头,陈管家看向秦贺。
自从拿到那份鉴定书,秦贺的脸色就没缓下来。
听闻父亲骤然离世的消息,秦贺脸色更沉。
直接回距,“不劳烦叔叔关心,父亲的家业自有我守住。”
一旁的秦母附和,“就是,再不济也还有婉婉呢。”
不提还好,一提秦贺脸黑的吓人。
一心觊觎遗产的亲戚哪能如此轻易被打发,厚着脸皮求。
“小贺,叔叔也是为你好吧,我们也只是暂时代为保管,到时候还给你。”
秦灼低着头,却有些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