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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远方,有一座雪山,四周白茫茫一片,一望无际,几乎没有任何植物能在这里生存,所以看着美丽的皑皑白雪,所藏的却是死气。
猛然间,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些十分微小的声音,其实就是某种东西轻轻踩在雪地的声音。
不多时,只看见四面八方慢慢的走上来了两个人,这两个看上去身材修长,应该都是男人,其中一人白衣羽绒服,另外一人黑衣羽绒服,白衣男人脸从始至终都是一种微笑的表情,看久了会让人觉得非常僵硬,甚至是觉得恐怖,好像他只有这个表情。
黑衣男人却是面无表情,看上去像是一个木头一样,脸上肌肉同样是不动。
两个人面对面,安静的看着对方,一开始谁也不说话,就这样诡异的看着对方,好像对方脸上有花一样。
突然间,白衣男人轻轻笑了笑,低了头下去,看着地面,不多时又抬头,不过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已经充满了血丝,笑容衬托之下,隐藏着的一种非常恐怖的气息,在酝酿着,嘴角的笑容开始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
站在他对面的黑衣男人看见这一幕,微微皱起了眉头,不多时,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挥手,转过头,却是慢慢的离开了。
突然间,他的声音却又是慢慢的响起来:“放心的去做吧,这次,我帮你。”
黑衣男人声音温醇浓厚,让人很舒服,但是这句话,却是绝无仅有的,带着非常浓重的失望与一丝丝的歇斯底里。
白衣男人听到这句话,呆住了,一瞬间,有眼泪轻轻划过自己脸,他的表情突然就从那种诡异的笑变幻,慢慢的恢复正常,他张开双手,白衣男人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块非常古朴的平安牌,上面有两个名字,一个是他的,另一个名字是刚刚走的那个人。
白衣男人突然笑了,他笑的非常开怀,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四面八方好像在回应他,响起了轰隆隆的巨大声响……
白衣男人和黑衣男人,其实长的一模一样,他们,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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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胡突然坐起,大口大口呼吸着,他感觉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双手在身上摸了又摸,发现一点事都没有,但是那种恐怖的窒息感却仍然深深地印在脑子里。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可能是惊吓过度,阿胡莫名其妙的问出了哲学上有名的哲学三问。
突然间,阿胡感觉四周空气的气氛有一点奇怪,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这一看,发现除了新鞋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其他人基本上已经起来了,现在正用一种看傻*的眼神看着他,阿胡尴尬的笑了笑,若无其事的下床,其他人又看了看他,也没有说什么,过一会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这时是星期六,也就是周末,是没有课的,阿胡苦思冥想了一会,昨天那些记忆仍然还是十分清楚,那个恐怖的红色裙子男人肯定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奇怪的是,新鞋过了一会也醒了,不过看上去没精打采的,好像是没睡好的样子,贤齐他们也一样,更奇怪的是,问他们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却说,听见他说系鞋带的时候,回头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一开始还奇怪,可是一转头,发现阿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前面,所有人也没有多想,八个人就那样慢慢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