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纪卉婷有点难以置信,但她也并不敢朝着唐天羽的方向看去,因为她害怕他说的是真的,“那符箓必须要以我的神力催动,并且它的反震之力足够让我的元神产生重伤,必须要在长时间的修养之后才有可能恢复过来。”
“噗嗤。”
倚天剑进入血肉的声音轻易可辨,而唐天羽恍若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声音也是传到了纪卉婷的耳朵里:“以你刚才那个伤势,按理来说确实是要在大补的情况下休息几个月才能够恢复过来。只不过你比较幸运,遇上了我,所以才能够很快恢复过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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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一定。”纪卉婷在心里嘀咕着,“说不定是你偷走了我的东西呢?毕竟一张神游级别的符箓可是价值不菲啊!拿去卖的话,只怕是瞬间就能够让你成为整个国家有名的富豪吧?”
唐天羽就算不能够探查她内心的想法,也依旧是能够很清楚的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因而也就是冷冷一笑:“你肯定会以为我是在骗你的吧?这对一个公主来说很正常,但却不是一个女奴应该去想的事情。”
纪卉婷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答应了他,因而也就强笑着说:“胡扯。就算是真正凝神巅峰的修士,也不可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更别提你我境界相同,你只有力量上达到凝神巅峰了而已。”
“因为杀了很多邪神信徒,所以我有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唐天羽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我能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也只是因为你表现出来的就是那样罢了。根本不需要读心之类的手段。当然,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肯定会让你签一个奴仆契约的。”
“奴仆契约?”任何人来听这句话都能够清楚地听出来纪卉婷话语之中的不满成分,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尖锐了,“唐天羽,我告诉你!本公主是绝对不可能签这种东西的!否则……否则我一定会让我父亲把你杀了的!”
她说话之时气急败坏,但唐天羽却只是轻轻用倚天剑搅碎了地面上人的心脏,让他仅存的生机彻底消散,然后在吸收了他那宝贵的复活之力之后才是淡然地说:“你父亲?如果他不在意你的安危的话,那当然可以这么做。只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在他心里,你的生命和名声哪个更重要,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纪国夏。”纪卉婷没有丝毫犹豫就流利地说出了这个名字,随后以一种巧妙地方式装出了她仿佛是因为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而在无意之间说出来的一般,“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没事打听别人的家庭情况干什么?这种事情你自己亲自去调查一下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吧?”
“调查花国皇室当然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但如果我问你的话,我立刻就能够得到答案。这是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选什么的问题。”唐天羽将吸完邪神法力的倚天剑重新放回剑鞘之中,略微可惜地扫了一眼这个深信徒的尸体之后才是重新看向了纪卉婷,“还有,奴仆是不配拥有隐私的。”
说着话,他就已经是毫不留恋地将那尸体传给了王灵月,在忽略了可能引起的后果之后,他重新看向了纪卉婷:“希望你所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